这一个作诗的人多半会是砖。
所以,这第一个作诗之人迟迟不见。
“我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去,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只见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男子拿起长桌上的笔,随即泼墨挥毫。
他一边写,一边吟诵出声。
很快,一首诗作便成了!
呼!
诗成一瞬,一缕白色清气缓缓从字里行间冒出。
许多文人的目光皆是锁定了那一缕清气,伸长脖子,眼神灼灼。
“橙色。”
“鸣州诗!”
文人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紧接着,那一缕白色清气变成了橙色。
诗成清气显。
灰色出县,青色达府,橙色鸣州,赤色惊天下,紫色千古传。
从清气颜色可断定诗作优劣。
虽然这第一人作出了鸣州诗,但殿中并没有赞扬之声响起。
文人相轻!
除了自己,看谁都不怎么顺眼。
随着第一个文人作了诗,其他文人陆陆续续执笔作诗。
清气凸显。
大多数都是橙色清气的鸣州诗,青色的达府诗只有寥寥几首。
足见,能上第三层的文人,都不是酒囊饭袋。
不过,作出的近百首诗作中,无一惊天下,无一千古传!
陈星河以及唐怀玉等满腹诗才的大才子,依旧自顾自的饮着酒,深邃的眼神中满是高傲之色。
不屑于同那些作鸣州诗的文人相争。
至于儒家书院白陆离,时不时看向首位的那个空着的席位。
他也无心作诗。
因为,他在等!
等李牧出现。
他来大明宫诗会,便是为了李牧,李牧要是不出现,那一切都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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