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大口鲜血被武媚吐出，染红了天舟的地板。

“陛下！”

灵雅宁发出一声尖叫，赶忙上前跪倒在地，将瘫软的武媚扶着靠在自己身上。

突如其来的症状也给高强整了个措手不及。

也没有情报跟他说，大武女帝还有什么急性病啊？

灵雅宁此刻轻抚着武媚的脉搏，确认武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扭头看向高强。

用一种几乎哀求的声音说道：“求求你们，再攻击镇妖塔的话，陛下会死的！”

“为什么？”

这个问题是武媚提出来的。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眼中却尽是不可置信。

大武建国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人能进入皇家禁地，更别提攻击镇妖塔。

因此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这镇妖塔能跟她的生命挂上等号。

灵雅宁不做声了。

轻咬着嘴唇，明显又陷入了犹豫的状态。

“有什么话是连朕都不能告诉的吗！”

武媚终于第一次对灵雅宁发火。

这一刻，她怒的不是自己生命垂危，而是怒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护卫，居然也有事情瞒着她。

御医也是如此，灵雅宁也是如此。

为什么她感觉好像有一个秘密，整个大武皇宫之内，只有作为女帝的她一无所知？

“陛下，您觉得是天下重要，还是您更重要？”

灵雅宁这时突然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没有逼迫武媚回答。

在片刻的犹豫过后，灵雅宁一咬牙关，就想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镇妖塔周围的地面传来机关发动的声音，打断了灵雅宁的动作。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

灵雅宁和武媚皆是脸色大变。

“不好！”

高强有些疑惑，刚想发问，就看到天舟下，镇妖塔附近的地面出现了异动。

一块块地砖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