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已经着重强调过要留活口。

李元芳指向站在外面的女人说：

“回大人，是她杀的。”

他完成任务向来是保质保量，除非遇到意外情况。

狄仁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门口空荡荡。

“出来吧！”他说。

都已经跟着过来了，总该进来的。

箫子衿摸摸额头，轻叹口气，踏进了书房。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地面，没有抬头看书案前的人。

“人是你杀的？”狄仁杰问。

“是我杀的，”箫子衿说，“谁让他突然冲进我的房间，扑过来就要和我拼命。我也是为了自保逼不得已才动手的。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而且，看之前李元芳的表现，躺地上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应该不至于让她偿命吧。

“你叫什么名字？”

“箫子衿。”

“何时来的长安？”

“五天前。”

“来做什么？”

“没什么特别目的，就是听说长安繁华，所以来看看。当然，如果能够在这里常住，感觉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箫子衿回道。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口普查吧。

说话间，狄仁杰一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杀了人还能这么镇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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