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玄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顿了顿，问：“我做错了吗？”

“没有。”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了黄历，今日不宜做这个。”

“好。”

他的声音稳定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宁莞莞再一次觉得挫败。

她将书籍重新归类，放回书柜中，带着他出了门。

若是长久待在山庄里，可能激发不起他任何情欲。宁莞莞想试着带他融入人群中，或许能激发出他一点喜怒哀乐出来。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相识到现在，他还没笑过？

山庄附近有个叫南雁古镇。

那里风景优美，民风朴实，或许是个好去处。

宁莞莞带着他坐了马车往小镇跑去，这次出门，她没带任何侍卫和婢女。

聘了一个当地的车夫，与他简单出行。

马车上，宁莞莞开始跟他讲解人族的规矩。

“此处出门，我不想被人认出是公主，我们乔装成夫妻出门，一切且听我指挥，你不可胡来哦。”

“夫妻是何物？”

“夫是你，妻是我。”

他很专注的听着她的解释，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下眼睑，脸上挂着淡淡的疏离。

她努力的营造一个甜蜜的氛围给他。

“人族社会里，男女有了感情羁绊以后，可结为夫妻，共度一生。比如你爹你娘，他们也是结为夫妻以后，才生下你的。”

“看来结为夫妻未必是一件好事。”

“什么意思？”

他淡声道：“我倒是宁愿，他们没有结成夫妻，没有生下我。”

她噎了一下。

默了默，觉得他言之有理，他受了这么大的罪，爹娘哪去了，为何不保护他。

“玄曜。”

她伸出手覆盖在他冰凉的手掌上，亲昵的与他是十指相扣，声音很温柔的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