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气的想再甩她一巴掌,谷笛灵活躲在陆景序身后撒娇。
“景序,她打我,你看都出血了,快帮我教训她。”
平日里陆景序对徐嬷嬷很是尊敬,当下难以抉择,一边是乳娘,一边是挚爱。
“世子让开,你看看她都说些什么,你还想抬为平妻,她配吗?!”
“景序,对不起,是我太笨了不懂这些规矩。”
面对乳母得咄咄逼人和谷笛得道歉,陆景序心软得一塌糊涂,立即做出抉择。
“笛儿她第一次不懂规矩,我会慢慢教,您且退下吧。”
“你当真要护着她?”老夫人的声音从徐嬷嬷身后传来。
“祖母,你信我,笛儿她很聪明,肯定一学就学会。”
见状,徐嬷嬷一言不发退至老夫人身后,冷冷看着陆景序,失望至极。
这表情看得陆景序心中难受,第一次反思是不是对谷笛宠爱太过头了,就连乳母也不理解自己。
江舒离眼底同样闪过一抹失望,对陆景序的认知更进一步。
“叙哥儿,因她闹得家宅不宁你可心安?”
定远侯夫人不可置信看着他,彷佛第一天认识自己儿子。
陆景序嘴唇紧抿,面色微白,没有搭话,在他看来谷笛赤诚真实,比一些虚伪的人好多了,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何况她还救过自己。
亲情与爱情,当真不可兼得吗?
“滚,别让我看见你们碍眼。”
老夫人怒骂但语气平静,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陆景序拉住谷笛的手,转身离去。
“撤了重上一桌吧。”定远侯夫人发话。
经过陆景序和谷笛,几人都已没了胃口,菜都没动几下,最终不欢而散。
临走前,老夫人将江舒离叫住,示意递给她一份请柬。
江舒离接过一看,是定安郡主的生辰宴,日期就定在几日后。
“让人订做几身衣裳,过几日你与祖母一同赴宴。”
定安郡主的大名她有所耳闻,隐约记得还是母亲未出嫁时的手帕交,当即应了下来。
“祖母知你不是争抢的性子,但是叙哥儿的事你还得操心些。”
江舒离懂得,她与陆景序没有感情老夫人不强求,可谷笛行为太过异类,得多关注教训一番。
江舒离从老夫人院中离开后,直接回了自己的望舒阁。
想来老夫人会帮她备好送与安定郡主的生辰礼,可安定郡主毕竟是母亲的手帕交,自己挑选了礼物才算心诚,不负母亲与她的情谊。
她吩咐晚秋和临夏拿来嫁妆账本,那日只匆匆看一眼,见数量对上之后便没有时间再看。
还有楚家为她添的嫁妆,都还没有清点。
江舒离看着手中沉甸甸的账本暗自哀叹,前世这份嫁妆落在江知鸢头上,让她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
只可惜陆景序一心扑在谷笛身上,对她厌恶至极,她自己也没本事接过老夫人送来的铺子。
名下产业入不敷出不说,母亲的嫁妆很快就被她败光了。
“小姐,这整整一摞的房产地契都是夫人留给您的。”
账目中多数都是金银珠宝,看的几人眼花缭乱,其中最为瞩目的还是那几页纸。
数十间营收不错的铺子,房产位置极为优越,皆是富庶之地。
更别提像酸枝三屏风罗汉床、美人榻、各式各样的琴桌、书桌、八仙桌,金丝楠木做的书柜、楠木多宝格等等。
江舒离摩挲手中绣鞋,那是母亲为她出嫁亲手绣的,那时她还小,不知道合不合适,因此绣了好多双不同大小的鞋。
她泪眼婆娑,晚秋和临夏二人再一旁很是心疼。
“若是大夫人还在,小姐在江府也不会过苦日子,大夫人更不会同意你嫁到侯府。”
“本来世子风评名声就不好,喜爱谷笛人尽皆知,大夫人肯定会为您撑腰。”
晚秋打抱不平说道,她家小姐过的太苦了,要是大夫人在世,加上楚家,怎么会让小姐嫁给一个纨绔,导致夫妻不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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