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郡主欣慰地看着江舒离,紧接着将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脑地说出来,同江舒离通气。
“你母亲在江家绝对留下不好好东西,你虽然已经嫁到侯府,但不管是为自己日后做打算,还是拿回属于你母亲的东西,都应该将目光放在江家些。”
“哼,若不是没有你母亲,江家如何能成为如今的顶级富商,他们就想那蚊子,不停在你母亲身上吸血。”
“见血吸干了开始翻脸不认人,丝毫不顾你母亲的死活,可谓是枉为人,可恨的很!”
定安郡主越说越愤怒,手上额头上甚至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将江家众人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已解自己的心头之恨,还能告慰江舒离母亲的在天之灵。
可惜目前她手中掌握的证据太少,江家做事滴水不漏,很少露出马脚,将此事告知江舒离也是无奈之举。
如若不然,她绝对不希望江舒离年纪轻轻便参与到其中。
江舒离头一回听说这种事,避免有些心惊,将江家上上下下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原以为这辈子不会与江家产生什么交集,现在看来还得在江家埋下些暗桩才行。
她心中情绪十分复杂,想快些找到陷害自己母亲的凶手。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姨母放心,我江舒离与害母亲的仇人不共戴天,就算是将这京城掘地三尺,也会把仇人翻出来,叫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定安郡主就欣赏江舒离这股狠劲,很是开心,知道今天这番话没有白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叹。
“好孩子,姨母身份特殊,有些事不方便做,但定然会全力支持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姨母这边得了消息,也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江舒离心下感动,此刻什么感谢的话说出来都略显虚假,只得郑重地朝定安郡主鞠了一躬说道:“舒离定然不会辜负姨母的期望。”
定安郡主点点头,此刻也正到了宴会的尾声,便叫嬷嬷送江舒离回到宴席上。
陆夫人见了江舒离面带微笑,知道这是单独与定安郡主说话去了,叫她过去,众人准备离开。
江舒离有些讶异,没想到陆景序这个混不吝也在,身形似乎挡在谷笛前面,看来应该是知晓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有意护着谷笛。
几人气氛很是微妙,秋池眼含秋波深情地看着陆景序,而陆景序的神色却有些不自然,怕是抵挡不住小姑娘的攻势。
回去路上,见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陆夫人一肚子的气没撒出来,此刻火气正旺。
身边嬷嬷陆夫人停下脚步,识趣地将躲在陆景序身后的谷笛揪出来扔在陆夫人面前。
陆夫人抬手一巴掌扇去,先前的掌印还停留下谷笛脸上,这一下便让敛脸颊肿起来了。
陆夫人似乎觉得不解气,竟然不顾风范,抬脚踹在谷笛的肚子上。
“没眼力见的东西,若是老老实实跟在这逆子身边也就罢了,非得去四处乱逛,惹了人不说,还敢说出那般侮辱人的话。”
“是不是以为自己眼色好,瞧人家穿着打扮朴素便当成下等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下怎么不搬出你那歪理邪说。”
歪理邪说自然指的是谷笛当初大声叫嚷的人人平等,或许谷笛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这个时代的人同化,又或许她本就是这样的人,那番理论只不过是为了引起陆景序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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