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序怒气恒生,罚跪也就罢了,连晕倒都不放过,江舒离这样的女子当真是蛇蝎心肠。
“景序,你去帮我讨个公道好不好,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谷笛已经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模样如何疯癫,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陆景序去惩罚江舒离。
“笛儿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陆景序安慰谷笛。
同时吩咐丫鬟照顾好谷笛,“若有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给大夫收拾个房间,今日就在府中住下,免得笛儿晚间不舒服。”
待丫鬟去办后,陆景序才离开,径直去找江舒离。
江舒离早知陆景序会来,让晚秋备好茶水,就等着陆景序大驾光临。
陆景序见临夏好声好气请自己进去,竟然美没人阻拦,心中很是疑惑。
“夫人,世子带到了。”临夏恭敬复命。
江舒离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请陆景序坐下,“世子请坐。”
“你这是干什么。”陆景序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以往二人早就吵起来,哪里有这样心平气和在一起喝茶的时候。
他抿了一口茶,入口清香,还带着些许甘甜,是杯好茶,陆景序更捉摸不透江舒离的心思。
二人就这样对峙半天,谁都没有先开口,陆景序情绪逐渐平稳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为笛儿之事来。”
“笛儿只不过是跟那宋若涵发生些口角,无伤大雅,你为何单单罚跪笛儿?”
先前被气昏了头脑,只觉得宋若涵这个名字熟悉,却也没多想,冷静下来才想起这是江舒离给她抬的贵妾。
“我虽厌恶谷笛,”江舒离淡淡一笑,直视陆景序的眼睛,“但何曾是不讲道理不讲规矩之人?”
江舒离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宋姨娘不过跟在在一处赏荷,甚至比她谷笛先来。”
“谷笛就要这般折辱名正言顺抬上来的贵妾,未免也太不把侯府放在眼中。”
“说句心里话,世子您与谷笛情深,哪怕是在外面多几个红颜知己亦无妨,可千不该万不该把没规矩的人带进侯府。”
“得罪柳家小姐的事不过前两日发生,后脚就敢欺负您过了正道的妾。”
“传出去得说母亲与我管家无方,才叫个戏子猖狂。”
陆景序听完后面色很是复杂,本应找江舒离理论,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般。
未等他说些什么,江舒离的声音再次响起。
“世子回去应该谨慎管束一番,拘束她的行为,下次若是惹到大人物,整个侯府都得跟着遭殃。”
这是江舒离第一次将事情剖析,摆在明面上,好声好气与陆景序说。
实在是谷笛太过猖狂,不下一计猛药,怕是真惹出事那天陆景序才会舍弃谷笛。
果不其然,陆景序脸色十分难那看,颇有些下不来台。
心中第一次厌恶谷笛给自己惹麻烦,最重要的是她颠倒黑白,不与他说事实真相,这不就是来江舒离这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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