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么都不说句话啊!”
临夏晚秋二人说了小半天,才发现自家小姐就这么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与平常很是不一样,心中不免慌乱,琢磨着是不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我听你二人所说心中也很是解气。”
“不过我倒是没兴趣气谷笛,瞧她身边丫鬟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可偏偏在今日生病。”
“我猜想应当是用了苦肉计,说起来这主仆二人还真是如出一辙,若那丫鬟单凭嘴说,一点红不露,世子说不定就不去了。”
临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今日算是上了一课,苦肉计值得学习。
她心中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江舒离一眼就能瞧出她心中想法,抬手在她额头留下一记暴栗,疼地临夏捂住额头嗷嗷叫。
“你这丫头可莫要乱想去学她,我绝对不会让你们陷入此等境地。”
想想前世临夏晚秋二人为自己而死,江舒离心中难受的紧,发誓这一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护她二人周全。
本有些不满的临夏一听见这话,又像个傻子一般喜滋滋笑起来,亲昵挽住江舒离的胳膊不停撒娇。
江舒离先前就派人往楚家送了信,说是要去寒山寺为母亲办法事,还邀请他们几日后到寒山寺参加母亲的法事。
但却没有在信中提及要提前为母亲祈福的事情,楚家也是刚刚知晓江舒离已经动身去往寒山寺。
一众人坐在正厅中,听闻此事后林氏主动开口说道:“不管怎样舒离还是个小丫头,一人前去我这心中有些担忧。”
“不如我去寒山寺陪舒离,也省的她一个人在那烦闷,左右不过两天时间,快得很。”
众人得知陆景序并没有陪同,虽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心中总归是不舒服,再加上京城的风言风语,心中难免多想。
连带着对侯府的好印象也降了几分,就连楚章延这么个古板严苛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揪一些陆家的错处,在皇帝面前给他们上上眼药,省的每天只知道谈情说爱,连自己妻子都顾不上。
“你身子不好,出去见了风再大病一场如何是好,倒是你这个当舅母的不仅没照顾上舒离,还要舒离照料你。”
林氏身子不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楚章延挂念外甥女,但是妻子的身体同样重要。
林氏顿时脸一红,倒是给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丝血色,有了些人气。
不免在心中探口气,她这个身子确实是拖累,丈夫说的没错。
“好了,林氏整日操劳府上的事情,加上身子不好,舒离知道你这当舅母的挂念着她定会感激。”
见半天没商量出个章程来,楚国平威严的声音响起,先是安慰了林氏一番之后话锋一转。
“但是林氏说的不错,舒离一人在外实在不妥,身边丫鬟小厮不会拳脚,若真遇见什么事只有被动的份。”
“思来想去,老夫觉得这事还得楚宴你去一趟,你可愿意?”
楚宴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归根结底二人是盟友关系,因此楚国平带上了询问的语气,若是他不愿,自己也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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