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为了防止江舒离多心,还特意派身旁的嬷嬷送来口信,叫她不要在意谷笛,同时赏赐如流水般进了她的院子。
江舒离很是乖巧地回话,如此多的金银珠宝和名贵花卉,就算江舒离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陆母房中的默默刚走,楚家便派了人过来,说是要请江舒离回去一趟。
江舒离与谷笛不同,她作为当家主母想去哪就去哪,更何况还是娘家来人,任谁也不会追究其中的内情。
她见来送信的侍卫面熟,想起正是在寒山寺时帮助制服贼人的侍卫,也就是楚宴手下的人。
于是朝那人感激地点点头,无论他是否是 奉命行事,自己都要感激一些。
侍卫受宠若惊,当下对江舒离更为恭敬。
楚家。
江舒离并没有见到舅舅楚章延和外公楚国平,侍卫直接将她带进了楚宴的书房。
书房内不单单有楚宴一人,还有两个侍卫和那日被抓到的贼人,此刻正跪在地上,脸庞红肿却看不出身上有其他异样。
可观其面色和眼眸,明显透漏着惊恐、不安和难以忍受的疼痛。
江舒离心底了然,应当是用了特殊的手段,让其表面看不出异常,皮肤上也没有伤口,实际上已经伤及五脏六腑,痛苦万分。
她对楚宴的认知又加深了些,不愧是前世能够帮外公一家报仇的人。
同时也庆幸这样的人与自己在统一战线,若是对手,江舒离不敢想象自己的路该有多艰险。
楚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薄唇微抿,敛下心神,就当没看见江舒离那一瞬间闪过的敬畏。
他指着地上跪着的贼人说道:“他全招了,正如你猜测的那般,确实是你父亲续弦李氏的人。”
“只不过他与李氏并没有直接接触,而是跟李氏心腹碰面,见面时虽带着面罩,但那人眼角处有一块细小的疤痕,单凭眼睛也能认出来。”
当初李氏心腹找到侍卫的时候,许下一千两银的高价,侍卫心中知晓此事非同小可,要他去祸害的定然是个有身份的人。
他本是不愿,奈何钱财过多,一见到银子便走不动道,想着这单干完日后就随便找个地方金盆洗手。
一千两可是够他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除了接头人眼角的疤痕之外,为了避免那人是骗子,保证自己能够及时得到一千两银。
那人还立下了字据,侍卫说道这里的时候,楚宴配合地从桌上拿出一封契约递到江舒离手上,正是留下的字据。
江舒离随意瞟了一眼,字迹有些歪扭却并不像是故意如此,应当是接头人认知的字不多,笔力也不够好才能写出这样的字。
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折上,递到晚秋手上,让她妥善保管。
“此事我不便多管,此人就交给你了,不论是报官还是你想私下如何处置都可以。”
“若是需要随时跟我开口,千万莫要客气,我答应过义父要照顾好你,那日却还是去晚了些,差点让这混账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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