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离蓦然无语,突觉好笑,并不想再搭理这人。
谷笛一时冲动,上前揪住江舒离的衣袖,眼中全是怒火,她将这一切都怪罪在江舒离身上。
“景序不碰你,你生不出孩子就来抢我的,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此刻的谷笛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丝毫不顾身份变化,竟还想对江舒离动手。
临夏猛地将她扯过来,然而还不敢用大力气,生怕对其腹中胎儿不好。
看谷笛不爽多时,好不容易有个动手的机会,却被腹中胎儿阻挡,她不满地“啧”了一声。
“临夏,放开她。”江舒离并没有因为谷笛的不敬而生气动怒,面色平静地如湖水,不仅如此,眸光中还划过一丝嘲讽和可怜。
临夏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谷笛,但怕她再想对江舒离动手,眼神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丝动作。
“哼,你别在那假惺惺的装好人,要不是你想要我的孩子,他们怎么会如此对我。”
“江舒离,就是个心思阴沉的奸诈小人,我警告你离我和我的孩子远些,就是死,我也不会把孩子送给你抚养,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人啊,缺什么就想什么,景序不喜欢你你就想利用孩子眼巴巴凑上去,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放肆!”
谷笛满嘴胡言乱语,临夏再也听不下去这侮辱的话,出声呵斥。
怎么得了徐嬷嬷的教训,这女人竟然还不悔改,没有丝毫收敛。
这次江舒离并没有阻拦,抬手为谷笛整理了有些凌乱的青丝和衣裳,慢悠悠开口说道:“我的身份地位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何故会与你争抢,未免也太小看我江舒离了。”
“你的男人我提不起丝毫兴趣,别以为陆景序在谁那都是个宝。”
“另外,我也没有养别人孩子的兴趣。”
笑话,她每日忙里忙外,不仅仅要操持偌大的侯府,府外还有不少铺子生意。
再者说,养了谷笛的孩子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这等吃力不讨好的活计真当她江舒离是傻子。
孩子生下来最多占个“长”字,为次长子。
但若是在她名下,便是妥妥的嫡长子,孰轻孰重,孰高孰低,明眼人自然能够看出来。
谷笛却压根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就是在遮掩事实和背后的目的。
“少来这一套了,我就不信你不想要个孩子?”
妻妾众多的世家大族,有孩子傍身才是最重要的,俗话说母凭子贵不无道理。
像江舒离这样的古代女子,被封建思想荼毒,尚能够为世子纳妾,毫不在乎与其他女人共享丈夫,养别人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此刻的谷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早已被这个时代同化,往日她坚持现代思想,势必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可如今却也妥协为妾。
“你信任与否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话摆明跟你说了,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江舒离不想再与谷笛有过多掰扯,这人不亲身经历,什么样的大道理都无济于事。
同样的,若是不经历感情的变化,谷笛定然以为与陆景序之间的感情有多忠贞。
“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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