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临夏不应该说出这番话,可临夏的话也是我的意思。”
“世子不是兴师问罪就是与我吵架,难道心平气和坐下来说话就这么难吗?”
陆景序话头太过明显,任谁都能听出来。
两人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不说别的,对对方的为人还是有些了解。
可陆景序依旧不分青红皂白质问,不过是主人公变了,这才换了种较为平和的方式,内核不变。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偶然听说。”他本也不相信江舒离会虐待宋若涵,没打算过来询问。
可不知怎么的,听谷笛说完之后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舒离的脸,竟然就这么找了烂借口过来。
江舒离不想再多浪费口舌,说道:“不过是宋姨娘感染了风寒,我救了她这才过来感谢。”
“可为何她跪了那么久?”
按照谷笛的意思,两个时辰之久,不像是没有摩擦。
“若是她做错事惹怒了你,你尽管处置便是,本来纳妾这事我就不同意。”
陆景序时刻关注江舒离的脸色,希望能够兴中看出什么,但现实却让他失望。
“怎么?”江舒离似笑非笑,像是把陆景序看穿,“我与宋姨娘相关无事世子似乎有些失望?”
“哪里的话,你们和睦相处我再开心不过,左右是怕你受了委屈顾及侯府的面子。”
“世子如此深明大义,倒是显得舒离小心眼了。”
蓦然,江舒离竟然感觉看不懂面前之人的意思,明明道听途说过来问罪,却装模作样,假意为她好。
突觉无趣,江舒离懒得继续搭理这人,便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陆景序。
临夏适时开口道:“与其世子询问夫人,倒不如问问谷姨娘为什么拽着大夫不放,啧啧,人命关天的大事奴婢可是求了许久才将大夫带过来。”
“平安脉每日都请,保胎的药和补品如流水般进了院子,怎么就差这一会儿。”
“那日若是奴婢被唬住,再晚上一步,恐怕宋姨娘此刻已经香消玉殒,哪里还能来跪谢夫人。”
与此同时,晚秋也忍不住开口。
“不知世子从哪里听说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宋姨娘来的早些,夫人还未起床。”
“醒了之后就立刻去扶,告状的人难道没告诉世子爷,宋姨娘还送来一副头钗当做感谢吗?”
“世子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找宋姨娘求证,何必我挖苦夫人。”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之下弄得陆景序脸颊微红,竟有些滚烫的感觉,颇为抱羞。
“这件事我没调查清楚就来是我不对,但也确实没有质问的意思。”
“想来是以往的事情叫你们对我有些误解,但我也可以保证往后绝不会法生产此类事件。”
堂堂世子对晚秋临夏二人抱歉解释,身份上的差距让两人有些受宠若惊,见江舒离没说什么于是就退至身后,不再说话。
“另外我近日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话锋一转,陆景序继续同江舒离说道:“几日后六公主在京中举办诗会,凡是有头有脸人物家中妻女都会到场,届时你可不要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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