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月过去,谷笛的肚子猛涨,肚皮处尖尖的,有经验老到的接生婆看过之后都说会是个男孩,这可给陆景序、陆母以及谷笛乐坏了,期盼着侯府第一个孩子的降生。
但与此同时,秋池也不堪寂寞,用尽了各种手段想要陆景序到自己的院子里去。
“小姐,今日世子又去了秋姨娘的院子呢。”临夏话语间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之意,但凡能够给谷笛添堵的,她都开心。
更何况自家小姐根本就对世子无感,他去谁的院子自然不会生出过多的情绪。
“嗯?”江舒离也来了兴致,颇有些慵懒地问道:“今个儿又是用的什么法子。”
“还能使什么法子,装病呗。”
这法子老套的很,但耐不住管用,就如当初谷笛也用装病的方法,把陆景序从秋池的院子叫走,后者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如今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段日子,由于谷笛大着肚子没办法与陆景序行房事,秋池便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不是故意在陆景序面前露脸,就是借着叙旧的由头,让其住在自己的院子中,总之怎么可怜怎么来。
另一边谷笛气不打一处来,早就看秋池不顺眼不说,趁着自己不方便趁虚而入,妥妥的小三作为。
“姑娘,您消消气,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呢。”
连着几个月,谷笛本就心情不好,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屋内的瓷器动辄摔打,虽说侯府家大业大,但也由不得这般浪费,直到后来都将谷笛院子里的物件换成的赝品,这样即便摔碎也不会心疼。
芹香在一旁不断劝慰自家主子,风流乃是男人天性,何况那人还是世子,按照常理人家的公子哥来说,忍了大半年已经算是很不错。
然而谷笛并不这样想,她虽然被这个时代的思想所同化,甚至甘愿做妾,但并不代表她连前世的道德底线都没有。
“贱人!贱人!等我生下这个孩子,一定会让她好看。”
谷笛恨不得将秋池这人抽筋拔骨,原本惦念着江舒离的位置,处处展现自己的大度,连陆景序这等做法都没有去闹,但并不代表她心中会舒服。
“姑娘说的是,等将来诞下麟儿,何愁府中的还不是您的?就算她是侧室又如何,世子的心还记挂在您这呢。”
“哼,”谷笛冷哼一声,原本与陆景序的山盟海誓,在现在看来都是一场笑话,不过怀个孕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她对陆景序虽然还留有情爱,但总归来说是失望更多。
在芹香的去安慰下,谷笛好不容易平复心情,不想丫鬟又带来一个消息。
“不好了,”丫鬟大惊失色跑进来,嘴上嘟囔着一些不吉利的话,跪在谷笛身前说道:“奴婢看大夫频繁出入秋姨娘的院子,忍不住打探了一句,听说,听说……”
丫鬟的话突然顿住,抬头端倪谷笛的脸色,见其不悦,这才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太过焦急,若是不将这消息说出去便好了。
“听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自从怀有身孕之后,谷笛的性子变得更加急躁,面对任何事都能够产生不好的想法来,若是按照现代社会的话来说就是产前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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