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秦郎想约见林棠的时候,却发现林棠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冷淡,一开始顾及着身份不想闹得太难看,还同他一块出去,只是话语便少了许多。
秦郎心中疑惑,后来甚至干脆不理睬他,无论如何递拜帖,林棠都不再出门。
这下秦郎终于察觉出来不对劲的地方,思索着是不是林棠知道了什么事情,否则一个人好端端的态度变化怎么会如此明显,但他一没有证据,二想了解林棠的想法都成了一件难事。
心中竟然升起了对于林棠的恨意,觉着这女人是不是瞧不起自己,还在心中思索着要不要换个目标。
他心中的思想活动林棠和江舒离自然是不知晓的,因此也没有做出什么防备的准备。
不过林棠想着秦郎此人就算爱好赌博,应当也不会对她做手脚,因此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以为只要不与秦郎接触就万事大吉。
江舒离就这自己铺子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空思索秦郎的事情,再者说也不是他肚子中的蛔虫,如何能够谈查出隐秘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江舒离将番茄锅作为新品推出的时候,引来了很好的反响,此锅底鲜香浓郁,连小孩子和耄耋之年的老人也能喝上几口,一时之间酒楼的生意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火爆。
连晚秋和临夏也逃脱不过帮工的命运,一忙起来酒楼内的小二和后厨人员人手不足,只能临时将这两个人拉过来做事。
江舒离则独自一人坐在酒楼的账房中对账,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账簿,江舒离瞬间头脑发麻,这两日都快将酒楼当成家了,在侯府的时间都没有在这待的时间长,偏偏账簿像是会繁衍一般,怎么对都对不完。
事实上,不仅仅是酒楼的账簿,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带着别的铺子生意也极好,一时之间都忙不过来。
但江舒离知道这种情况定然不会持续时间过长,要是这个时候增添人手,往后会增加开销,可若是招一些短工,她又怕有人安插暗中做手脚,心中总归是不信任的。
就在焦急的想这想那的时候,没想到酒楼率先出了问题。
酒楼分为大堂和雅间,雅间一般是供应给富贵人家的,隔音做的极好,较为清净,至于大堂则是一些平民百姓。
酒楼内的吃食有贵也有专门供给给百姓的,可谓是两边的钱都能够赚到。
这时正是酒楼大堂出现了问题,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将远在内室的江舒离都给惊动,可想而知是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你们这饭菜不干净,我兄弟都吃出毛病了,你们酒楼得赔偿!”
几个彪壮的大汉指着相比之下十分受弱的酒楼小厮,口水往外喷涌,与此同时还有一名大汉直挺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兄弟。
小厮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再怎么说,这间酒楼以往是楚家,现在是定远侯府世子妃的产业,从来都没有人敢来闹事,这个大汉还是头一个。
他想着江舒离平日里酒楼的众人应该注重服务,不能瞧不起客人,越是面对难搞的客人越应该拿出酒楼的态度来,但是说不定这个根本就不是酒楼的问题,他怕现在自己点头哈腰被人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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