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坦然地对着穆宗宴和在场的所有人说道:“陆世子此言真是可笑,一个将死之人,竟还妄想以此荒唐之语,翻转乾坤。”
面对陆景序的指控吗,谷雨显得分外镇定。
她从袖中慢慢抽出一份契籍,满脸自信地走向穆宗宴,双手呈上这份证明她身份的重要文书。
“殿下,这是妾身的契籍,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妾身的身份,妾身却实是谷雨,与陆世子口中所言的谷笛无关。”
“陆世子此时乱咬人,显然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寻找藉口。”
穆宗宴接过契籍,假意严肃地审视了几眼。
契籍上的确盖有皇家的御用印章,字迹工整且显得颇为正规,似乎并无造假的痕迹。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这份契籍似乎给了谷雨一个无懈可击的身份证明。
老夫人则是眉头紧锁,她清楚陆景序性格,知道他虽然年轻轻狂,但不会无端造谣。
她深知府中事务,对谷雨的来历始终抱有疑问。
老夫人声音沉重,严肃地说道:“即便有契籍为证,也难保没有其他隐情。事关重大,还望殿下能深入调查此事,切莫草率了结。”
陆母同样不信谷雨的清白,她紧握着陆景序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陆景序则是情绪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家族的荣誉都悬于一线,坚决地说:“母亲,祖母,我所言非虚,此女心狠手辣,必有所图。”
“她的来历一直神秘莫测,契籍的真实性亦值得深究。”
穆宗宴听了这番话,表情沉思,他转向谷雨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娘子,你的契籍虽看起来毫无纰漏,但陆世子的指控极重,我们必须确保一切都是清清白白。”
“你应当不会介意我们对此再做深入调查吧?”
谷雨面不改色,回应道:“殿下明鉴,妾身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妾身相信殿下定会证明我的清白。”
老夫人的眼睛狭缝成一条线,她慢慢地朝谷雨走去。
每一步都彷佛踏在秋后的枯叶上,声音微响而沉稳。
她的目光如冬日的寒风一般刺骨,冷冽且透彻。
停在谷雨面前,老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不乏尖锐的讽刺。
“谷雨,你可真是个好大的名头啊。”老夫人的话语里满是讥讽。
“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的谷笛,如今却化身为清白的谷雨。”
“看来你的本事还真不小,能在皇城中也玩转面皮之术。”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本事果然不小,能在这样的场合还保持如此镇定,真是让人佩服。”
谷雨的面色微微一变,她努力维持着外表的平静。
她回答道:“老夫人过誉了,谷雨不过是一介女子,哪里及得上老夫人口中的‘江湖上人’?”
老夫人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她继续道:“哦,是吗?然而,真金不怕火炼,若你真的清白,为何言辞之间总让人感觉遮遮掩掩?”
谷雨的表情微微一僵,显然没有想到老夫人如此难缠。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不过是按规矩行事,无非是希望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老夫人却并不买账,她的眼神更加冷厉,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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