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桐的话让程雁昭凉薄的眉眼带了几分温暖，程雁昭唇角上扬扯出了个笑，他说：“那画儿以后可以少一个顾虑的人了。”

程雁昭于楚栖桐而言亦师亦友，意义非凡，楚栖桐格外不喜程雁昭这般说话，于是她反驳道：“当年我最落魄的时候是阿昭给了我活下来的希望，是阿昭把我从荒芜的草丛里带回这个繁华的世界，我不能不顾及阿昭的感受。”

听到楚栖桐这么说，程雁昭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隐约还带了几分宠溺的意味，他说：“画儿，你要明白，当初我帮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恰巧触动了我而已，我程雁昭不是大善人，这么些年来还在你身边，也只是看看你能走多远罢了，我并没有给你几分真心，所以，你就是拿我当棋子用完就丢我也不会怪你。”

程雁昭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楚栖桐不会分辨不出，而程雁昭这么说的意思，也无非是让她狠心，话说到这个份上，楚栖桐也不再和程雁昭争论下去了，她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阿昭，上次的事可查清楚了。”

楚栖桐说的是上次上元节遇到程雁晚和楚明奕之事，尽管楚栖桐没说清楚，程雁昭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就明白了楚栖桐再问什么，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才道：“这件事我会查，画儿不必挂心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似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程雁昭素来话少，以前也都是楚栖桐说话的时间多一些，只不过后来楚栖桐渐渐长大了，有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就不会再叨扰程雁昭了，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除了讨论要事，就再也没了多余的话题。

瑞安王妃那边还没回来，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楚栖桐想了想道：“前些日子父皇接回来一个馨贵人，曾经是母后的贴身婢子，不知阿昭可听说过？”

“画儿认为呢？”程雁昭没有直接回答楚栖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问完以后他便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栖桐，程雁昭这话问的有些模棱两可，让人摸不准他问的到底是什么。

“我认为这人若是用的好了，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助力。”楚栖桐想了想，最后依着程雁昭一贯的想法做了个回答。

程雁昭没再接这个话，他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宁妆魇的身上，他道：“画儿，你的这个婢子倒是眼生的紧，底细可清楚？”

程雁昭谨慎，楚栖桐早有体会，听到程雁昭问起宁妆魇，楚栖桐目光有些闪烁，她说：“阿昭过虑了，这丫头是我前些日子从厨房里提上来的，清白人家的姑娘，平日里能干的紧，我看着喜欢就带了出来。”

(https://www.xvqianqian.com/4333/4333786/7375106.html)

www.xvqianqian.com。m.xvqianq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