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雁昭就是这么干脆直接的一个人，只要是他认为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永远都不会过问。

楚栖桐摇了摇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去找朱鸣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尽管她身边有宁妆魇还有程雁昭，但现在也不是处理这些事的时候，对她来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该考虑考虑怎样将温贵妃扯下来。

同程雁昭讲话，楚栖桐也不需要拐弯抹角，她说：“阿昭，我想知道朱鸣和朱茉宁是什么关系。”

“朱茉宁？”听到楚栖桐的口中说出这个名字，程雁昭有些怔愣，显然是没想到这号人是谁，楚栖桐恍然想起来程雁昭是外臣，是不知道嫔妃的真名的。

于是楚栖桐开口解释道：“就是温贵妃旁边的那个宁嫔，我想知道宁嫔和朱鸣有什么关系。”

本来程雁昭是不想过问的，但是楚栖桐这次的语气让他感觉不是太正常，于是他开口多问了一句：“画儿，可是这两人惹到你了？”

楚栖桐点了点头，不等程雁昭问，她便主动开口解释道：“我怀疑母后的死同宁嫔也有关系，只是不能确定，所以阿昭，麻烦你务必帮我查清楚。”

听到楚栖桐说的是这件事，程雁昭便没再多问，只是对着楚栖桐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楚栖桐的朝服上，深紫色的朝服衬得楚栖桐的肤色愈发的白了些，程雁昭说：“画儿，这种衣服你以后还是少穿。”

不用程雁昭解释，楚栖桐便点了点头，现在在包括成安帝在内的所有人面前，她都是一个不谙世事温柔单纯的公主，像这种繁琐端庄的衣服，确实是不适合现在的她，以她这不温不火的表皮，也撑不起这种衣服。

因为程雁昭是外臣，并不能在宫里多待，说完了话以后程雁昭便同楚栖桐示意自己该离开了，楚栖桐对着程雁昭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交给程雁昭，楚栖桐心里便定了下来，只是她又不免想起来前几天宁妆魇匆匆的离开，虽然宁妆魇走时说的是魇阁有事，至于什么事又没说清楚，楚栖桐感觉委实有些不正常，虽然知道宁妆魇武功高强，可楚栖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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