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桐的话换来了宁妆魇一声轻笑,宁妆魇说:“画画,你别逞强了,我还能不了解你吗?骨子里温柔的人不管怎么变都是温柔的,我不需要你护着我,只要你乖乖让我护着就好了。”
楚栖桐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给了宁妆魇一个温柔的形象,又是怎么让宁妆魇一直都以为她是需要保护的那个,她想或许有机会,真该让宁妆魇见见她惩治别人的样子,不然恐怕宁妆魇会一直都以为她只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小花吧。
关于这个话题,楚栖桐也不想再和宁妆魇继续下去了,比起这些她更关心的是当初宁妆魇匆匆离开去做什么了,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伤这些问题。
于是楚栖桐道:“魇魇,这些日子你去做什么了?有没有受伤?”
楚栖桐的担心在宁妆魇这里很是受用,宁妆魇松开了楚栖桐,她绕着楚栖桐转了个圈,然后她调笑道:“画画,你瞧着我可有半点受伤的样?要不然我再把衣服脱了给你检查检查?”
上次楚栖桐就有一次硬要脱了宁妆魇衣服来检查伤口的先例,所以这次宁妆魇说这句话也是想臊一臊楚栖桐,只不过听了她的话以后,楚栖桐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害羞或者有别的情绪,而是一本正经的对着宁妆魇点了点头,然后她真的伸手要去脱宁妆魇的衣服。
宁妆魇最受不了的就是楚栖桐这幅面不改色又一本正经的模样,见楚栖桐伸过手来,她忙不迭的后退了三步,然后才道:“画画,我同你开玩笑的,我真没受伤,不用检查。”
这次楚栖桐没再这件事上坚持,她牵过了宁妆魇的手,带着宁妆魇在梨花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说:“魇魇,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么匆匆的走是去干什么了。”
宁妆魇并没有直接回答楚栖桐的话,她有些神秘的对着楚栖桐眨了眨眼,然后才说:“画画,这件事不急,晚上你同我出去一趟,我给你个惊喜。”
眼下成安帝还没醒,楚栖桐也没兴趣同宁妆魇出去,可是看着宁妆魇带了些许期待的目光,楚栖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最后她还是对着宁妆魇点了点头。
宁妆魇大约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对着楚栖桐问道:“画画,差点忘了问你了,你们宫里有没有个名字里嵌了个馨字,前些年又不在宫里的女子?”
宁妆魇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楚栖桐,这皇宫里主子下人加起来,人数怎么说也得上万,名字里嵌了馨字的自然是不在少数,而且楚栖桐也没办法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故而看着宁妆魇的时候楚栖桐的神色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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