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皱起眉头：“什么意思？”顾北城竖起手指：“其实很好理解，我们一直以为五王就是我们五个人，因为从头到尾好像只有五大不可控是最强的，但是啊，从一定意义上这不过是他想让我们看见的。”

“世界节点会不会同样是这个道理？”顾北城眼神闪烁着寒光：“你们所知道的世界节点的所有知识，都是他想让你们知道的。”

“等一下，”刘夙看向了杨毅：“你刚才说制衡者有一个单独的空间，因为当年斯皮尔创造的里维空间理论？”

杨毅理所应当地点头：“没错，我和吴望还去过那个空间，如果不出意外，也许外面的叶泽他们此时已经是制衡者的一员了。”

刘夙猛地笑了起来，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讽刺：“你们制衡者，这上百年来就一直把那里当成庇佑所？”

杨毅懵了，杨永康和顾北城也有些不知所措，刘夙逐渐停止了笑声：“我说，北，如果是你在玩游戏，你更希望游戏怎么样呢？”

顾北城没有犹豫：“自然是越有趣越好。”“那你更愿意当反派，还是正派呢？”刘夙低低地笑着。

顾北城皱起眉头：“如果从有趣上来说，似乎反派和正派都没什么意思，我宁愿当一个局外人。”

刘夙摇起头来：“错了，想让游戏真正有趣，当年你既是反派，又是正派，看着全世界被自己玩弄鼓掌的感觉，是最美妙的！”

刘夙的双臂缓缓张开：“那个男人果然不是凡人，即让自己成为了恶魔，又让自己成为了神！这个游戏，才是真正有趣啊！”

杨毅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你是想说？”刘夙还没听完就直接点头：“上百年，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计划，也许他死了，也许他没死，可他的魂，一直都没有灭！”

吴望站在这片旷野上，说实在的，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能让他感觉到惊悚和恐怖的东西不多，可现在，他禁不住的胆寒。

这是什么东西？他已经走过了很多个世界，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天使军团，有的人模人样，却拥有着不凡的力量，有的人兽之样，有的，干脆就完全不是人类。

可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吴望无法形容，它太大了。自己站在下面用渺小来形容都有些大，自己，更像是手掌上的一粒微尘。

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存在，一切都是虚无的，地面层层裂开，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死亡。

唯一活着的，只有漂浮在天空中的这个巨大不明物体，它就这样游荡着，好像在动，可又好像没有在动。

吴望用力地握紧拳头，也许他想找的答案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巨大的不明物体之中，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恐惧，他相信，也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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