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亲自给吴望倒上一杯酒，然后示意了一下：“想起来好像很多很多年没有跟你喝过酒了，会不会有些怀念呢？”

吴望倒是也很大方地拿过酒杯，似乎完全不担心李晓在里面下毒，李晓呵呵地笑着：“放心吧，下毒这种事情毫无意义。”

吴望微微颔首：“李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个所谓的五大王？还有所谓的预言，难道都是真的吗？”

李晓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很吴望说了很有趣的笑话一般：“吴望，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吗？百年前一个不知名的家伙随便说了几句话，你就相信了？”

“为什么不相信？”吴望似乎对于那个男人曾经所说的话坚信不移，李晓则是嗤笑着：“为什么相信，那么多的BUG，我不知道相信的理由是什么。”

吴望放下杯子，盯着他沉声道：“正因为有那么多的BUG，我们才有相信的理由！况且，你看一下相信的人有多少个！”

“人为众者，是愚蠢！”李晓忽然猛拍一下桌子，甚至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吴望，你是怎么天真的人吗？！吴望！”

吴望呵呵笑起来，双手下意识握了一下：“李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五大王只有一个，那为什么每个世界的他们，都认识五大王。”

“没错，”李晓点着头：“这就是唯一的BUG，如果我们五个人是绝对唯一的，那么那些不唯一的人，又是如何认识我们这些唯一的人？”

“天堂，我们一直都在天堂中！”李晓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个男人的预言是错误的！我们的人生，怎么可能被如此支配！”

吴望却摇着头：“李晓，我们并没有被支配，所谓的预言，又或许只是他本身就存在的东西！这样的说法你能理解吗？”

李晓嗤笑：“别傻了，无论你怎么说，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是真的就是真的，是假的，也就是假的！”

预言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吴望认为是真的，他坚定地相信着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李晓却绝不会相信是真的。

李晓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说服他的理由：“吴望，如果不从预言出发，你准备如何解释发生的一切。”

“答案很简单不是吗？”吴望的手指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指哪个方向，什么东西，他翘起嘴角：“天堂，一直都在移动。”

李晓皱紧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仿佛他也考虑过：“可是你要知道，空间技术根本没有高到那种程度。”

吴望回身看了一眼周围：“难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就是那么合理吗？难道天使军团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吗？难道我们的存在，就很合理吗？”

吴望的声音同样越来越大，他瞪着李晓，等待着他的回答，李晓笑了起来：“正像你说的，因为不合理，所以才合理。”

吴望也跟着笑了：“李晓，多年不见，你比曾经，怎么说，成熟了很多吧，过去我从不把你放在眼里，现在不得不重视了。”

李晓叹了一声气后放下酒杯：“还想跟你好好喝一杯，如今看来是喝不了了，怎么，你是过来杀我的吗？”

吴望却摇起头来：“你让我意外，本来要去杀你的人应该是刘夙，可惜你却不在天堂，这让我的计划，第一次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