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关切道。
“不过是身子乏了,没什么精神气儿。”
听出这是借口,翁斐转而命玉棠交代个清楚。玉棠自不敢忤逆皇上,于是将今日在宁康宫请安的来龙去脉悉数脱出。
当她一五一十回完话后,我才略带责怪的瞋了一眼玉棠,“莫要胡说。”
翁斐一挥手,玉棠怯怯的退下。我对他道,“这世间有句古语,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能被皇上救回京中,有幸侍奉在皇上身侧就已是上苍对我的无上厚待了。所以外边儿的蜚短流长,把我描绘的如何不堪,我并太在意。还是那句话,最只怕外面的议论声对皇上不利”
“逢春”翁斐以指腹抵住我的唇,“朕心悦你,并不是你的错。”
“外面儿的舆论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皇上不如先别来我这漪澜殿了。”
这话果然触及了翁斐的逆鳞,他蹙眉道,“这是什么话?朕宠幸一个女人还要看臣子的脸色?”
见我眉间泛上忧愁,翁斐又松了松神色,吻了吻我的额头,“以后具体该怎么做,朕心里有数。你且安心在漪澜殿待着,等朕好消息。闲来无事就看看书,煮煮茶,好好享福,不许再杞人忧天。”
他说着,外边儿的杜欢姑姑便进来通传道,“参加皇上,娘娘。太医院的扁大夫到了。”
我面露疑色,问翁斐,“大夫来做什么?”
翁斐握紧我的手,只让我安心便可。扁樱君是太医院圣手,这次是被传召来给我诊脉的。一番望闻问切后,他得出结论,“回禀皇上,娘娘脉象平和,身体康健,并无不适。”
“可查仔细了?”翁斐有言外之意在。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