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柘珩面无表情地看着慕容缙，冰冷的声音说道：“这是这些年来弹劾你们慕容家的奏折，朕看在皇后和左相您是三朝元老的份上，朕一直扣着不发，可是你们干了什么？！”

“慕容璟雯下毒害太后是不是你授意的？毒是不是你给她的？”

慕容缙听到楚柘珩的质问，老脸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冷汗，惊恐地重重磕头，连忙解释。

“老臣不敢！皇后下毒之事老臣也是刚才听六公主说，老臣才知道的！”

“老臣教女无方，但却绝对不会纵容她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老臣敢对天发誓，若老臣真做此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柘珩听到这发誓，他冷笑，“发誓？你们还真是亲生父女！之前慕容璟雯在太后床榻前也发誓绝对不是她下毒的，可是没想到真的天打雷劈，慕容缙，你敢发誓真的没做过对不起朕的事？”

这一质问让慕容缙的心顿时一紧，他想起这些天为了利益和北鞍那边勾结的事情，他一直做得很谨慎，皇上应该不知道此事才对。

如今让他发誓，他真有些害怕，但此时若是他犹豫，等待他的不仅有皇上的怒火，还有他的官途以及家族将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他深吸了两口气，直起身子，说道：“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是背叛皇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落下之后，御书房安静得有些可怕。

直到外面久久没有传来雷鸣的声音，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楚柘珩却没有那么轻易地放过慕容缙，淡淡的声音说道：“左相，你老了，该退了！”

慕容缙听到楚柘珩的这句话，身子顿时一僵，他知道楚柘珩没有怪罪他，怪罪慕容府，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但他实在不甘。

楚柘珩见慕容缙眼里的不岔，暗暗冷笑，他冷漠地说道：“明日朕将在朝堂上宣布慕容璟雯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