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哥。”韩松儿追向阳台,见他已然喷向了院子,上了车,她喊:“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然而那车子还是远去,很快就出了韩宅。
这时韩松儿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让她很不适应的症状,燥热,头晕,无法形容的难受,想跟谁拥抱,更想跟谁那个。
很快额头便密出了一层细汗,她热得只想脱衣服。
她想起傅景丞说的话。
于是去浴室,进浴缸,放冷水,泡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让她陌生的孟浪并没有随着冷水的侵蚀而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把衣服全都脱了,难受的低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人来了。
“景丞哥,救……救我……”韩松儿听到外面有声音以为是傅景丞去而复返,声音如猫儿叫。
外面,席长风站在卧室。
还带着风尘仆仆。
他以为看到的画面会是让他能和傅景丞挥刀相向的限制级,没想到他根本不在。
地上是佣人。
屋里传来韩松儿虚弱的、娇媚的求救声。
他进去。
就看见韩松儿躺在清水里,水上没有一点泡沫,她整个身材一览无余,那是席长风在片里才看到过的风景。
他脚步一顿。
韩松儿回头,目光赤红,已经看不清来的人是谁了,只见一抹挺括的身躯。
“景……景丞哥……你……”
下巴被一只冰凉的手狠狠一捏,她丝毫没有觉得疼,只感觉这手带给她的冰凉让她很舒服,于是贪恋!
“呵。”一声讽笑:“韩政女儿也这么……贱兮兮的。”
“唔。”韩松儿抓着他的手往她脖子上放,她胸口起伏,呼吸急促滚烫:“热……我难受……景丞哥,你抱抱我。”
男人逼近!
嗜血般的目光怼到她脸上,声音极冷:“瞎了?”
“你……长……长风哥?”
席长风跨进浴缸,开始脱自己衣服,把她抓过来:“韩政的如意算盘再次打错,我很期待看到明天他的反应。”
捏上去。
开始。
一夜不停。
……
不知道这是哪儿。
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顾玖辞无力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们对她很不放心,给她喝了麻醉剂还要拿绳子绑着她。
她的头靠在椅子上,手反绑在后面。
她掀掀眼皮子,任黑暗袭来。
她意识模糊到都没法闻到屋子里有什么味道。
她也不知道她在这个屋子待了多久,她被迫维持一个姿势非常痛苦,膀胱也受不了时,哐啷一声,门开了。
这门应该是厚重铁门,不然不会发出这样大的声音。
她松懈一点的精神在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一点点地绷紧。
直到有手在她脸上抚摸。
“顾小姐。”
是中国人。
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手上有茧。
有烟草味。
索性也只是摸了小片刻,离开。
“五年,你终于落我手里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甚至没有半点冷意,但没来由的就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她含糊地冷笑:“那你够没种的,又是麻药又是绳子,你连灯都不敢开,难道你是怕我认出你?”
他也不恼。
“我带了夜视镜,我能看清你就够了。对男女来说,关了灯都一个样,你说呢?”
“……”一下把话题带到了这儿,顾玖辞的警戒更加重:“怎么会一样呢,没有我老公的帅气,没有他的腹肌,没有他的体香,你以为你能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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