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上百年的积累，毁于一旦，这简直比杀死自己，还更让人难受！

杨家几位护法，全都陷入了沉默，他们困在陆地神仙境，少的都有一二十年了，多的甚至有数十年！

他们做梦都想着，能够早日突破这一境界，步入更高的层次，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突破到更高的层次，竟然还有这样的风险！

“大护法，为什么以前不跟我们说这些？”片刻后，一位护法不满地说道，“难道在大护法看来，我们此生都无法突破吗？”

听到这话，其余几位护法，也不信任地看向杨乩！

杨乩苦笑一声说道：“每个人都自己的路，老夫的经验，对于你们而言，未必是好事，想步入更高的层次，只能依靠你们自己！”

闻言，一众护法，全都低头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路，到底是什么？

一时间，他们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与此同时！

江晨也认真起来了，经过他的不断验证，他得出结论，如果自己只是陆地神仙境的话，根本不可能是杨开的对手！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实力，直接一股霸道的气势，向杨开笼罩过去！

“嗯？”

还没等擂台上的杨开有所反应，台下的莫一就微微变色道：“果然是意象境，这种气势，竟然比我一个老友，还要强上几分，只是可惜，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坟头草，有几米高了！”

之前他就曾怀疑，江晨是不是意象境的武者，直到此时，他才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这姓江的小子，走了一条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武者，都不同的路！

一旁的莫寻鹿闻言，美眸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但她嘴上却不解地问道：“爷爷，什么是意象境？”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莫一冷笑着说道，“只不过是复古而已，虽然在陆地神仙这一境界，比起同境界的武者，更有优势，但同样的，上升之路，也比同境界的武者，更加艰难！”

莫寻鹿盯着莫一看了半晌，然后捂嘴笑道：“爷爷，您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您当初，没有选择这条路，所以现在后悔了，羡慕嫉妒恨？”

闻言，莫一的老脸顿时一黑，没好气地说道：“老夫岂会羡慕一个毛头小子？只是觉得这小子，有点自不量力，想走最艰难的路，所以才有些感慨而已！”

“最艰难？”莫寻鹿愣了一下，问道，“难打比杨开的肉身成圣，更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