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灰很快想起，不久前，自己在一个年轻人的口中，得知了所谓古武界五老的存在，还在离开前，对那年轻人，略微出手。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年轻人竟然是白岫的徒弟，脸色微微一僵道：“那年轻人死了？不应该啊，现在意象境的武者，这么不堪一击的吗？”

他根本没对江晨下杀手，那一道剑气，在他看来，最多给那个年轻人，一点苦头而已，但只要熬过去，对那年轻人的好处，也是很大的！

黄灰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却是没想到，那年轻人这么中看不中用，他死了不要紧，还让自己沾染上这么大的因果！

鹤云大师的脸色顿时一沉，身上更是溢出一抹杀气，“你这老东西，竟然还对我徒弟动手了？”

“那年轻人身上有老夫的剑意！”黄灰不以为然道，“老夫最重因果，他既然偷看过老夫的剑意，不接老夫一剑，又怎么说得过去？”

鹤云大师怒极生笑道：“那你的因果，现在来了！”

“白岫，你要为一个后辈，和老夫动手？”黄灰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你应该清楚老夫，老夫一旦出手，那就是不死不休！”

鹤云大师冷笑道：“你在威胁我？”

“只是想提醒你！”黄灰在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也变了，宛若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一样！

即便是鹤云大师，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暗暗想到，这老家伙的剑意，比起当年竟然恐怖了这么多！

“哼，他要是死了，就算和你不死不休又如何？”鹤云大师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上却冷哼道。

黄灰同样针锋相对道：“老夫虽然对他出手了，却也同样给了他好处，他要是没有挺过去，只能说明，你这老家伙眼光实在不行，什么歪瓜裂枣都收！”

江晨的实力，在现今的古武界，虽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但在黄灰看来，也就那样，甚至都让他生不出，收徒的心思！

“哼，你这老东西以大欺小，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出手，还觉得自己很骄傲？”鹤云大师似乎已经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曾对一众后辈，大开杀戒！

黄灰早就反应过来，江晨并没有死在自己那道剑气之下，没好气地说道：“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近百年来，能让老夫给予好处的，那年轻人也是独一份了！”

“不说这个！”鹤云大师曾亲眼见到，江晨和杨开交手的画面，也知道黄灰所言不虚，江晨的确从他那道剑气中，感悟到了不少的东西，便转移话题道，“你这老家伙行色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

黄灰也没隐瞒，直截了当道：“老夫从你那好徒弟的口中得知，如今的古武界，有人自称是什么五老，难得出来一趟，老夫想去会会他们！”

鹤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