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就像没听到一样,淡定的转身,伸出一只脚,作势要下马车。
然而下一瞬,腰间的软剑猛的甩了出去,直取马车里那姑娘的咽喉。
听荷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却不想,姑娘早有防备,头一歪,就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双指并拢,敲在软剑侧边,直接将软剑殿转了一个方向,朝听荷刺去。
听荷一把抓住剑柄,不慌不忙,“好一个乡村姑娘,这功夫,都赶得上大内高手了。”
女子见暴露了,也不装了,双手成掌,向上一推,直接掀翻了车顶。
车夫见此状况,手一扯就脱掉了身上的粗布麻衣,露出隐藏在里面民族服装。
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质问:“你们是什么人,我等与诸位无冤无仇,为何咄咄逼人?”
容赫,穆晟修,容时,听荷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女子跟车夫围在最中间。
听荷不想墨迹,直言不讳:“温砚呢?是不是你们虏了他?”
听荷怎么也想不通,温砚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
眼前这女子的武功可以说是造诣极深,但想打赢温砚,还不可能,更别说伤了温砚,把人带走。
除非……
温砚没有防备。
那么……
他们极有可能认识。
女子眼神清澈,眸子里一片迷茫:“你在说什么?什么砚?我不认识。”
听荷想到的,容时也想到了。
比起对温砚的了解,听荷是没法跟容时比的。
再看车夫穿着的民族服装,容时虽然没见过,却猜到了这女子是谁。
容时收起了武器,甚至还抱拳问好:“曼熙姑娘,初次见面,多有得罪,在下容时,是温砚的好友,烦请赵姑娘告知温砚下落。”
赵曼熙神色剧变,“你居然认识我?”
“容时?你是宣墨皇帝,那他们……”
容赫自豪的夸出一步,自我介绍,“容赫,当今太子。”
“穆晟修。”
“容听荷。”
除了听荷寂寂无名,他们三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尤其是穆晟修的大名,简直如雷贯耳。
在南疆,毫不夸张的说,提起穆晟修大名,可止小儿夜啼。
他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眼中只看得到杀戮,没有人情世故。
赵曼熙知道,碰上他们,自己绝无赢的可能,一个穆晟修都招架不住,更别提这么多高手。
她也收了手,神色间多了一抹哀伤,望着容时解释,“陛下,不瞒您说,我这次来,就是找温砚的,好不容易打听到他的住处,等我到的时候,只看见听雨轩一片狼藉,他已经不见了。”
“身为南疆人,与你们汉人可谓是水火不容,我冒险进城,就是为了找他。”
容时犹豫了,如果赵曼熙去过听雨轩,那她身上的味道就能解释得通了。
而且听温砚说,这个女人很爱他,想来也不会伤害他。
那又是什么人有本事虏走温砚呢?
跟温砚有仇的,能打赢温砚的,容时只想到了一个人。
就是当年教导楚连欣噬影剑秘籍的那位老者。
可温砚说尸体他都烧干净了啊,不能复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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