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初辞职一事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来得太过突然,那股冲击力就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洛桑的心头猛然炸开,让她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既充满了令人难以捉摸的蹊跷,又似乎存在着某种合乎情理的逻辑。
公司外,阳光肆无忌惮地倾洒下来,天空湛蓝得如同被精心擦拭过的宝石,不见一丝云彩的踪迹。微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花草清香。
然而,心头却莫名地涌起一股沉闷压抑之感,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办公室里,洛桑如同雕塑般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凝重得好似能穿透层层迷雾。
正常的地方在于,那批正在运输途中的木材存在着问题,daker既然选择了如此铤而走险的道路,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算没了江停,也决然不会对木材的运输造成丝毫阻碍,毕竟,箭已然搭在弓弦上,势在必发。
可问题是,祁墨初不是已经找上江悦了吗?
江悦对江氏一直心怀深深的、难以磨灭的怨言,对江停和江母更是满怀刻骨铭心的怨恨。这个时候,她自然是巴不得关上门肆无忌惮地放鞭炮大肆庆祝,只要是能给江母带来致命的、毁灭性的重创,她定然什么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事都愿意去做。
何况,祁墨初那阴险狡诈狡猾多端的性子,肯定向她许诺了一些极具诱惑、令人难以抗拒的优厚条件。
然而,为什么最终是他出任江氏总裁呢?
洛桑绞尽脑汁,脑袋里仿佛塞进了一团乱麻,越想理清越是混乱,无论怎么思索都找不到合理的答案,百思不得其解,整个人都被深深的疑惑所笼罩。
洛萱又回到洛桑的办公室,一眼看到洛桑坐在椅子上,她的脸色阴沉得如同被厚重得化不开的乌云严严实实地笼罩着。
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洛萱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的压力。
洛萱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如同浓稠的雾气一般挥之不去,小心翼翼地走到洛桑身边,轻声安抚道:“洛桑,你别想太多了,走就走了呗,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知道了我和你现在是一条心的,觉得利用不了我了,所以才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想着离开呢?”
洛萱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特别足的底气,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公司没了他正好,我知道我妈之前培养出来的那些人是谁,我可以趁着这个时候,把他们都踢出去。”洛萱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中闪烁着果决的光芒,那气势大有一番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先别动他们。”洛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得好似压着千钧巨石,缓缓说道。
洛桑之前不动,是因为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动了他们就如同撼动了公司的根基,那些顽固不化的沉疴烂肉虽是必须要切除,但绝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将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而现在则是因为,那些人是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证据,之后一定是会用得到的。
洛萱没有反驳,顺从地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好,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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