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无用,不能在将军危难之时帮上一把,实在是愧对于将军。”
他指的是盛煜安被诬叛国一事,自己有心无力。
盛煜安笑笑:“田太守不必如此说,你为盛某所做一切,盛某心中都有数。”
“你不顾一切上书替我求情,却受到皇帝责难,那五十杖,亦是你对盛某之心。”
当初圣意昭告天下,远在赣州的田齐万万不信。
一番犹豫之下,他便上京为盛煜安求情,可是这求情书被皇帝看见之后,更加重了他的疑心和怒火。
因为不止田齐一个人上表请求书,上至太子,下至地方官员,一个个都为盛煜安求情,并且都敢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叛国。
可是众人都不知道,这所谓的叛国只不过是皇帝为了打压盛煜安的一个借口罢了。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上表求情,便是在打皇帝的脸,更是让他的疑心到了顶点。
一个臣下,何至于让如此多人为其求情?
一怒之下,皇帝将所有求情之人痛打五十杖,连夜派兵将地方官员押解出京。
而这些,盛煜安心里都是清楚的。
他清楚为自己奔走的众人,也清楚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片心。
只不过那时他对皇帝失望至极,整个人也因为双腿残疾而终日郁郁寡欢,更是一度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不过……幸好遇见了江弦月,她将他从幽暗之中拉了回来,给他信心,让他重获自我。
田齐不免叹气:“将军言重了,只可惜也并未能改变什么。”
“对了,将军如今在何处?又为何在这赵府呢?”
盛煜安轻笑:“我和全家被流放至寒州,如今在寒州也算是乐得清闲。”
寒州……
田齐不由得愣了愣:“去年听说寒州有所动乱,莫非就是将军……”
他点点头,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否认。
果然,只怕也只有盛煜安能够如此了。
“周戚我也有所耳闻,其人乖戾贪婪可恶,将军为寒州百姓除了这个祸患,也是一件幸事。”
两人将两州之间的事情简单互述了一番后,盛煜安这才提及赵府之事。
这赵家的事情,田齐也有所耳闻,赵兴宠妾灭妻,令人心寒。
只不过这终究是人家家事,所以他也不便插手。
但是如今涉及到盛煜安等人,他就一定要来管一管这个闲事。
况且,今日还是赵兴请他来的,自然就不可袖手旁观。
“对了田太守,我的身份还请你不要对外透露,只要查清今日之事便可。”
他也清楚,以太守的能力是能够解决赵家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就会给田太守背上一个以权谋私的名声。
所以,今日只需要他将这诅咒布偶和女子贴身衣物一事解决便可。
其余的事情,还需要慢慢筹谋。
两人商定之后,这才一同出了院子。
而这个时候,得到消息的赵耀宗和盛容嫣也赶到了清风院内,他对着盛煜安和容楚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居然来我家做这些个不要脸的事情,就该拉出去乱棍打死才是!”
此话一出,不等众人有所反应,田太守第一个怒了。
“放肆!当着本官的面如此恶言相向,来人,给我掌嘴!”
什……什么?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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