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不喜欢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地里的臭虫。”白白嗷嗷叫着,为她打抱不平。
主人那么厉害,为什么这些人要用仇视的目光看着主人啊。
白灵儿驾车来到美容店,却惊讶的发现,店门关着,还落了锁,门外的台阶上堆积了厚厚一层灰,看样子似乎有些日子无人打扫。
她出村时,明明和刘孜约好,请他帮忙看店,难道他没过来?
“呀,白丫头。”孙复气喘吁吁地从街头跑了过来,累得够呛,“听说你回城了,我就猜到你会来这儿,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他得了信儿后,立马从酒楼赶来,还好把人给找着了。
白灵儿一头雾水:“孙掌柜,出了什么事啊?”
“你爹他啊,摊上人命啦。”孙复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白灵儿的三魂七魄震飞,摊上人命?不可能,爹她为人善良,又重伤在身,怎么会摊上人命?
脑子有些眩晕,她逼着自己冷静,快步跟上孙复的步伐,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和善堂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将这儿包围得水泄不通,衙门的衙役堵在门口,阻止百姓进去。
而布帘内,宽敞的木房里,为白祁耀治病的老大夫这会儿愁眉不展地坐在木床旁,替老妇人诊脉。
莫长歌与县令站在一旁,而刘孜则不安地扶着白祁耀站在另一边。
所有人的眼睛此刻都聚焦在老妇人身上,她的气息已察觉不到,脸上毫无半分血色,似是香消玉殒。
“王爷,大人,恕草民无能,这位老妪患病多年,旧疾缠身,再加上一时血气攻心,如今,回天乏术了。”老大夫遗憾地摇头叹息。
“回天乏术?”莫长歌猛然皱起眉头,他朝刘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诊一次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县令偷偷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心里有些着急,这老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这事不能善了了。
寻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刘孜在宫中做御医多年,自问精通其道,只观老妇面色,他的心已然沉了几分,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探上脉搏。
“如何?可还有救?”莫长歌问道,他不笑时的样子,颇有几分浑然天成的凌厉气势。
白祁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掌心布满一层冷汗,目不转睛盯着刘孜,仿佛在等待判决的犯人。
“已无脉象。”刘孜沉默了许久后,才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这消息被耳尖的百姓听到,人群一片死寂,可随即,也不知是谁先出声:“人死了?被白家的人给活活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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