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歌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见她额上冒了层香汗,体贴地取出娟帕,为她擦拭。
“这推车倒是特别,做工极好,岳父他有心了。”
灵儿与有荣焉地弯嘴笑了。
“爹送给宝宝们的礼物,能不用心吗?”
“是是是。”莫长歌附和地连连点头。
“你说,若是把推车当作一种玩具卖给老百姓,能赚上一笔吗?”灵儿一边欣赏着院中景致,脑袋里一边想着商机,“制作推车比较耗时,成本不低,需求量若是大了,得请不少工匠做工,价格可不能卖便宜咯。”
她瞄准了名门望族作为客源。
“本王手下的生意还不够你做的?”莫长歌打趣道,他的产业多到足以保证几代人生活无忧,纵然灵儿不去想些路子,日子也过得下去。
“能一样吗?银子这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明明有商机摆在眼前,却视而不见,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应该做的事!
白灵儿总想着,开间铺子取代美容店,支撑家里的开销。
“岳父是第一个做出推车的,不如把这事交给他去办,你出钱,岳父出力,如何?”莫长歌想了个办法。
“满月宴结束之后,我同爹仔细商量一下。”白灵儿若有所思地说道,真把兜售推车的事记到了心上。
夜色渐沉,王家人在王府的偏院留宿,下人们检查着明儿宴会要用的桌椅、食材,尽量不出现纰漏,搅黄了这桩喜事。
莫长歌守着灵儿睡着后,悄无声息离开长灵居。
孤狼手握一封由黄花镇传来的书信,在书房中递交给他,“主子,此乃隐卫从白家传回的消息。”
信上写的是白家回归黄花镇后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们此时凄凉、悲惨的处境。
两月前,黄花镇上的衙门里,师爷告老还乡,官职也空缺出来,而白祁光就把主意打在了争官职上边,仗着是摄政王的亲戚,给县令施压,逼着衙门聘他,哪想到,衙门聘请的师爷,竟是县令的一个侄子,曾是进士,肚中颇有些墨水,白祁光不服,伙同吴氏在衙门大闹了一番,随后,被衙差以扰乱公堂,滋事扰民,且冒充皇家亲戚的罪名重打了三十大板,重伤卧床后,又有中风迹象,以至现在,全无神志可言,据说是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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