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推了推眼镜，用不耐烦的眼神示意队长闭嘴。

“不是你们的错，李队长。杨博士的权限是除我之外唯一的一个s，中心电脑拦不住她的。”他说着，如释重负般地在了椅背上。“你下去吧，这件事公司高层处理就好。”

保安队长走后，白琅走到窗边，伸手接住慢慢飘落的一片雪花，雪花入手便化成了水滴。他面容憔悴，玻璃镜片后的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下雪了。”他自言自语道：“玲玲，你还是不理解我啊。”

“我这么做是为了人类，为了人类的明天，可是，我以为你懂。”白琅又回到办公桌前，电脑屏幕上是实验室的监控录像。一个大玻璃营养仓放在镜头里最瞩目的位置，白琅的目光停在营养仓上许久，放大了录像——可以看到营养仓里赫然漂浮着一个满身插着管子的女童！

“可是玲玲，你知道你带走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失败品吗？”白琅嘴角向上扯了扯，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他深陷的眼窝里满是疯狂的光彩，“这才是，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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