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锋第二次成为孔翰学专职秘书后，两个人聊天的次数多了起来。

聊的话题非常广泛。

有一次，在无意中，孔翰学说起陈飞翼是省里一个老领导的亲戚。说起他最初在省城工作时，没少到陈飞翼家里蹭饭。

至于陈飞翼背后是哪位省级领导？什么亲戚关系？孔翰学却没有明说。

不过，周锋从这么多年来陈飞翼和孔翰学交往的情况来看，似乎背景不简单。

自从孔翰学再次担任华天市长后，对于陈飞翼有些疏远。

这种疏远很明显、还有点刻意。

除了偶尔陪陈飞翼吃饭外，连见面、说话也少了。

有一次，孔翰学曾经当着周锋的面，很严肃地交待陈飞翼：“在华天市做任何事情，都不得打我的旗号、用我的名义！”

当然，孔翰学私下里还是交待周锋，只要陈飞翼来华天市，让他一定要热情接待好。

只是这种接待，只限于吃饭喝酒聊天娱乐，并不是为他出面承接工程业务。

有一次，王刚承接的工程实在忙不过来，周锋便借着陈飞翼来华天市的时机，出面牵线，让陈飞翼从王刚手里承接工程。

不知孔翰学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对周锋特意进行叮嘱，一定要让陈飞翼把握好质量，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周锋明显感觉到孔翰学不想陈飞翼自己做生意后出问题。

几年下来，周锋发现能够成为孔翰学的朋友，好象很难也很少。

孔翰学为人谦虚、随和，几乎没有什么架子。

可往往就是这种外观谦逊的领导干部，内心城府很深，绝非一般人所能走进甚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