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形清瘦,面色红润,气色极佳,步伐轻盈。秦锋一眼便察觉,这人修炼有道,气息内敛,定是深谙某些传统功夫,修心养性已久,至少十年不止。无论是太极还是其他功法,功力一定深厚。
秦锋将目光转向上官琴,她起身为那中年男子让座,恭敬地伺候着。她低声道:“这是夏老,我为他效力。”
秦锋礼貌地伸手与夏老握手,微笑道:“幸会。”
夏老回握,示意上官琴坐下,片刻后,他微微点头说道:“劳先生真是气度非凡,还是老夫这些年所见的第一人。”
他说话的语气稳重而不急,言辞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仿佛在无形中彰显着地位。
秦锋暗自评估,心中思量:此人气势不凡,内力深厚,看似并非等闲之辈。尽管如此,对于秦锋来说,却并没有太大影响。他依旧面带微笑,淡然说道:“夏老过奖了。我不过是出自平凡之家,所谓器宇轩昂,倒是有些不敢当。”
夏老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谦虚是美德,劳先生深谙此理。”
秦锋心中一动,不喜虚套寒暄,直接言道:“既然夏老是老板,那咱们就开门见山。你想从我这里买房子,那价格就不一样了。刚才我和上官琴提到过,五十亿,七十套。”
夏老眉头微微一挑,似乎有些惊讶,但他仍然保持镇定:“那房子,真的是你的吗?”
秦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不容置疑:“房子的所有权问题,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多疑。否则,我也会开始怀疑你们是否能够支付这五十亿的价格。如果你仍抱怀疑态度,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告辞。”
夏老略微一愣,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秦锋话音刚落,便起身欲离去。
上官琴正欲开口劝阻,却被夏老轻轻制止。于是,她默默点头,让白晶送秦锋离开。
待两人离去,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上官琴不禁问道:“夏老,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再与秦锋多谈一谈?七十套房子的利润,实在太大了。”
夏老的目光陡然锐利,神情深邃,缓缓说道:“刚刚我收到一个消息,这个项目我们不能再参与了。若是继续插手,南海那边的油井恐怕就要出问题了。”
上官琴震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什么?南海那边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怎么还会有变化?”
夏老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人情也是如此,变数无常。只有利益才能稳住一切。我们在南海那边的利益,若再继续在这儿牟利,必定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
“可我们一直做得低调,所有行动都没有泄露。”上官琴有些沮丧,心中充满不甘。筹划了这么久的机会,居然在最后关头被打断,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夏老目光如炬,淡淡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这样吧,别再和秦锋谈了,所有资金重新归位。小琴,你觉得这个秦锋如何?”
夏老也站起身,似乎要离去。
上官琴沉思片刻,缓缓答道:“秦锋并非简单之人。他看似憨厚,实则心思缜密。我觉得他并不急于做这笔交易,我们或许只是他众多选择中的一项。他似乎有其他计划,但我又实在摸不透他手里有什么底牌。虽说他是个农民,但眼下的生态园计划似乎并不成功。”
“哦?怎么不成功?”夏老听后,眉头微皱。
“我查过,他和省城的秦朝生有些矛盾。秦朝生也在做生态园,且两人之间有些不和。至今,他的项目在政府层面尚未获得支持,看样子,秦朝生那一关他似乎过不去。”上官琴解释道。
“那么你的结论呢?”夏老依旧问道。
上官琴沉默片刻,心中仍有些不解,“我还不完全了解他。”她轻声说道,心底却隐隐有种感觉,秦锋似乎不够脚踏实地,甚至带有一些虚浮的气息,仿佛在追逐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甚至有些狡猾。
夏老微微一笑,目光深邃:“看来你真的不了解他。其实,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知道我们不会与他合作。”他的语气似乎充满了些许意味。
“什么?他……”上官琴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秦锋会如此深谙人心。
“所以,你还没看透他。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和他多接触,虽然这笔交易无法做成,但做个朋友,未尝不可。”夏老说完,便转身离去。
上官琴站在那里,心情复杂。自己和白晶这几日的辛勤努力,竟然在两人短短几句话之间,便功败垂成。
她对夏老一直心存敬重,尽管感到不甘,却还是听从了他的决定。
然而对于秦锋,她真的捉摸不透,这个看似简单的农民,真有如此深不可测的能力吗?
她下定决心,决定和秦锋深入了解一番。想到他是白晶青睐的男人,上官琴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意,随即招手叫来了服务员,准备结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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