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讯室内,秦锋再次见到了金谷里。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秦锋依然觉得金谷里这个人无论从外貌还是气场上,都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此时的金谷里,已经不复之前那种志得意满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狼狈与憔悴。他的面容疲惫,眼中似乎已无神采,那对小眼睛,深陷在他肥胖的脸庞中,偶尔闪过几道阴狠的光芒。秦锋与贝贝的简短交流中,已经得知,金谷里虽然对自己的二奶问题供认不讳,但对于金钱和毒窝的事情,他却坚决否认,试图让一个小警察顶罪。显然,他与这个警察早有默契,而作为警察的他自然明白如何量刑。如果只是生活上的不检点,他顶多面临撤职和党内处分,但他依旧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困境。
贝贝示意金谷里坐下后,直截了当地问道:“现在,是否有新的问题打算交代了?”
金谷里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态度,低沉地说道:“我承认在办公室有不检点的行为,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一切处分。”
贝贝无奈地望了秦锋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可奈何——他就这样子。
秦锋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对金谷里说:“既然如此,那就把你那些不检点的细节再说一遍吧。”
贝贝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不禁疑惑:秦锋这是打算做什么?若真让对方说出那些细节,这岂不是一部活生生的H小说?
金谷里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光,冷冷地回应:“我来的时候不是已经交代过了吗?我和办公室主任、文员,还有接待的……”
秦锋打断了他,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我要听听你和那个扫地的老妇人之间的事情,哼,你可别想隐瞒,想通过隐匿就能逃脱。”
金谷里的脸色微微一变,市局确实有一个清洁大妈,但那女人年纪已经五十岁出头,且又胖又丑,根本不可能引起他的兴趣。市局里可不乏年轻漂亮的女警,难道秦锋是故意在诈他?
秦锋见状,继续施压:“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金谷里嘴角微微抽动,他不甘心地回应:“这事我没做,根本没有什么可交代的。如果你们无中生有,我可不会替你们背黑锅。”
他说完后,目光冷冷地与秦锋对视,显然对秦锋的威胁毫不在意。
贝贝也有些搞不懂秦锋的意图,目光中满是困惑。
秦锋嗤笑一声:“嘿嘿,有些事,你做了,就是不承认。”
他从口袋中拿出香烟,叼在嘴上,看着金谷里说道:“来一根吗?”
金谷里原本并不抽这种烟,但眼见秦锋点燃了香烟,那股久违的烟瘾也开始蠢蠢欲动。虽然这只是红双喜的香烟,他以前不抽,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一旦看到秦锋吸烟,他那压抑已久的烟瘾便悄然浮现。
秦锋观察着金谷里的表情,淡淡一笑,起身走向他,随手弹了弹烟盒,准备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
贝贝轻轻咳嗽了一声。她最讨厌别人抽烟,尤其是在审问的时候,但今天她没有开口反对秦锋的行为。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她明白眼前的局面复杂,金谷里的问题多得很,必须尽快交代清楚。她可不希望秦锋出什么岔子,让金谷里遭殃。
秦锋自然看出了贝贝的心思。他只是含着烟,未曾点燃,显然是顾虑到有女人在场,尤其是金谷里,不可能给他一点机会。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对方施压,看到金谷里表现出的些许松动,秦锋轻声说道:“我知道了,你看不起我的烟,不配得上金局长您的身份,您肯定抽的是顶级好烟吧?这样吧,我给你带几根去。听说你们那边的看守所,狱警都抽的是大雪茄,我去帮你弄几根回来?”
金谷里下意识地咽了口水。那是烟瘾作祟,但更多的是秦锋话中的挑衅,让他感到一种震惊和不安。他心里清楚,秦锋说的那些大雪茄,绝对是掺杂了某些危险物质的高端毒品,他虽然从未碰过,但也知道那些东西的威力。他只关心那些通过非法交易得来的黑钱和女人,而这些诱惑,却并没有让他沾手。
秦锋露出一个似乎充满挑衅的笑容:“是不是很想抽一根?我认识个家伙,比你壮实,进去三天就戒不掉了。现在他在戒毒所,还得待上半年或三个月才能脱离毒瘾。按照他的话,他只抽了三五根……嘿嘿,三五根而已,对你来说,时间足够了吧?”
金谷里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恐惧。他的面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嘴里低声说道:“你这是在陷害我,想举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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