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郑耀仙只剃须。

两人吃鸡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就吃得差不多了，就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转而谈起了正事。

“老陆，对于顾明泽，我有重大的发现。”

郑耀仙率先开口道，顾明泽可是特务处的红人，郑耀仙经常汇报给老陆，是重点的汇报对象。

因此老陆自然也是知道陆尘的情况的。

“什么发现？”

“要查他可真是难啊，有好多的阻力。还好，这次他去杭城的时间足够久，这才让我有充足的时间调查他。”

“我觉得，这个顾明泽，有可能不是以前的那个顾明泽了。”

听到郑耀仙的话，老陆有些懵，“说重点的。”

老陆的逻辑能力看没郑耀仙那么强，他紧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在我面前还故弄什么玄虚。”

“哈哈哈，哎呀，你这是一点关子都不给我卖啊。我好不容易才调查清楚的。”

“快说！”

郑耀仙微微嘟了一下嘴，用食指滑过那一瞥胡子：“说就说。”

“是这样的，其实从这个顾明泽最早从杭城回来的那一次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包括他突然被委派到杭城去，我就觉得不对劲。”

“但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他回来后，性格好像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变得更‘活泼’了，为人处世也变得更圆润了，最重要的是，业务能力直线飞升。”

“虽然从外形上来说，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包括能力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呢？”

“所以我就继续往下调查，越调查越是发现不对劲，这个顾明泽的生活作风跟以前那都是大相径庭，尤其是跟我对视的眼神都完全变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烟，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本来呢，一直以来我也没机会调查他，但这次他去了杭城，给了我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