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潜了足有半个时辰,期间,秦牧不顾羽墨的反对,人工换气了四五次,才找到戒备稍松的假山附近上岸。
不得不说,羽墨的嘴唇不禁温软,而且还有点甜甜的,像……像乌梅子酱!
当然,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多次,只是羽墨性感柔软的嘴唇实在让他迷恋不已。
刚上岸,羽墨突然“啪”的一巴掌扇到秦牧脸上,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秦牧怒道:“你干嘛?”
羽墨又羞又怒,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秦牧,你都已经是太监了,竟还敢占本姑娘便宜!”
秦牧这才恍然大悟,揉了揉脸,一脸得意道:“该不会这是你第一次和人亲吻吧?”
闻言,羽墨再次扬起巴掌,娇红的脸愈发动人。
秦牧一把抓着羽墨的手,道:“我刚才是在救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吕洞宾?是何人……”羽墨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你说谁是狗呢?”
说着,另一只手又扇向秦牧。
不料,秦牧突然一把将羽墨抱在怀中,双手死死押着她的双臂,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又用嘴堵住了羽墨的香唇,令她动弹不得,更说不出话来。
霞烧玉脸,羽墨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不对,秦牧他不是男人,只是个太监!
等等!
他、他好像不是太监!
方才他压在自己身上时,那触感,没错,他绝对不是太监!
片刻后,秦牧这才松开羽墨,不待其开口,便说道:“别闹,没看到有巡逻士兵吗?”
羽墨朝不远处看去,这才发现士兵已经走远。
秦牧刚想起身,不料羽墨突然拿出匕首,猝不及防地架在他脖子前。
沉声道:“你不是太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牧愣了愣:这丫头怎么知道的?
当即意识到是方才亲密接触惹的祸,心下暗自抱怨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于是说道:“此乃绝密,只有太后知道,你最好考虑清楚,太后的安排,你是否还要追问下去!”
“真的是太后的安排?”羽墨犹豫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太后,你想想,若不是太后安排,我能成为太后的贴身太监吗?”秦牧正色道。
羽墨思考再三,还是放下了匕首,秦墨也松了一口气。
不曾想,羽墨又羞又恼之下,竟落下了眼泪:“你,你,你浑蛋……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秦牧嘿嘿一笑,说道:“不至于,不就是亲个嘴儿吗?又不是夺了你的清白!”
羽墨怒道:“浑蛋,你个浑蛋……”
见状,秦牧再次叹息,说道:“好啦,咱们已经到了内园,吕国忠的卧室离这里不远了,你就留在这里放风,如果有情况就吹响这个!”
说着,将一支小竹哨交给羽墨。
“不行,我必须跟着你,娘娘交代的,让我保护你!”羽墨擦了擦泪水。
“保护我?算了吧,别害死我就行,别忘了,娘娘说过让你一切听我命令!”
“可,可……”
秦牧不再搭理,确定了腰间皮包没问题后,便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秦牧消失的背影,羽墨眼里竟流出复杂的神光,她知道,虽然秦牧表面是在嫌弃她,但其实是在保护她,不想让她去冒险!
作为上一世的雇佣兵头目,比一般的特种部队更厉害的存在,秘密潜入可是秦牧最擅长的。
一路潜行,秦牧终于确定了吕国忠的卧室。
门口有人把守,秦牧只能悄悄从窗户翻入,把窗门关好,借着月光扫视着房内的情况。
房间布置清雅,偌大的空间,放置了几十座精美的木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珍玩宝物。
中心处铺着地毯,极为珍贵,地毯上是一张大桌子,另一边摆放着铺有四张珍贵兽皮的舒适卧几。
正当秦牧感叹吕国忠懂得享受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秦牧吓了一跳,连忙掏出攀登索,爬上了横梁,横梁极粗,正好可以掩盖秦牧的身体。
果然,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烛火亮起,赫然正是丞相吕国忠!
吕国忠回到房间,径直躺在卧几上,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秦牧看准时机,悄悄掏出手弩,心下暗道:“吕老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着,将手弩瞄准吕国忠。
正在此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大人,他来了!”
吕国忠闻言,连忙起身,亲自开门!
秦牧刚准备射,却遇这么一遭,只得收回手弩,另找机会。
房门被打开,那人竟一把将吕国忠抱住:“吕相爷,奴家想死您了!”
秦牧皱了皱眉,顿时有些错愕不已。
这分明是个男的,为何自称奴家?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吕国忠竟任由其紧紧抱着自己,他的手还在其背后不住摩挲,还激情地吻了上去,看得秦牧头皮发麻。
片刻后二人才分开,吕国忠又拉着他的手,饱含深情地说道:“龙阳,本相亦非常思念你啊!”
二人来到卧几前,竟坦诚相待地亲热了起来,看得秦牧浑身鸡皮疙瘩,内心作呕。
龙阳?
这他妈难道是“龙阳之癖”的龙阳?
秦牧顿时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现了西楚丞相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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