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音音同他认识?”
檀音颔首:“有过几回交集。”
总归是外男,她言简意赅道。
“哦?”谢循落坐在软榻,身子后移靠在其上,轻轻抬眸,看似平静无波,实则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流。
“可是不便同我透露?”
檀音眸光一顿,“当然不是,侯爷若是感兴趣,妾身告诉您也无妨。”
话落她便将先前同谢瑜说过的重复了一遍,语气淡然如水。
谢循轻啧,语气难辨:“音音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檀音莫名地瞧了他一眼,“自然,沈公子于我有恩,何况我记性一向好,从小到大的事几乎都还记得。”
她刚说完,便遭到了银环的反驳:“主子您骗人,有一年的事您就忘了。”
檀音表情疑惑:“有吗?”
她怎么不记得了?
银环猛点头:“当然有!两年前景泰元年有几个月发生的事您就忘了。”
她一说檀音便记起来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还记着这事呢?不就是忘了给你买桂阿婆的猪肘子,怎么现在还惦记着这事?”
银环叉腰:“奴婢当然要记着,等您哪天想起来了便要补偿奴婢两个桂阿婆家的猪肘子!”
“你个馋丫头,我何时省过你的吃食?回头我让人去给你买,你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主仆俩玩笑般说着,没有注意到谢循眼底的晦暗变化。
“她说得是何意?”良久他开口,打断两人。
对上檀音困惑的眼神,他问:“两年前的事你记不得了?”
檀音迟疑片刻道:“也不是,只是好像有段时间的事记不清了,似乎是因为当时生了场病?”
她看向银环求证。
银环:“还是由奴婢来说吧。”
她对谢循道:“景泰元年五月时我家主子感染了风寒,生了一场病,反复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几乎丧命,养了许久才痊愈。”
“也是因为那场风寒,我家主子将之前近两个月的事忘光了。”
听到‘几乎丧命’几个字,谢循脸色倏变,神色顿时紧绷。
“没有找大夫瞧瞧?”他望着檀音,想从中看出她身体是否不适。
银环点头:“找了,大夫说记忆涉及颅脑,干系重大,不敢随意开药,何况主子并非因头部收到重击而失忆,脑中无淤血,最好是顺其自然。”
檀音嗯了声:“好在银环银连说那段时间没什么重要的事发生,总归在那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我想着忘了便忘了。”
若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有银环银连在,她们也会提醒檀音的,既然她们都不曾提及,檀音便默认了那几个月无事发生了。
说完她发现谢循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迟迟未动。
檀音狐疑:“侯爷?”
“可是伤口疼了?”
谢循摇头,似是而非地说了句:“若是想不起便不想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檀音同银环对视一眼,俱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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