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阳很生气,“我为什么不能去?他们都要把我给卖了!我还不能反抗了?”
“小柳,你让开!”她愤愤的命令着小柳,“今日,我就要跟他们把话说清楚了!这辈子,本郡主非萧锦翊不嫁了!”
“他们若是敢随便给我找一门婚事,除非抬着我的尸体进花轿!”
纪朝是真的生气了,气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是最通情达理的,是绝不会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哪怕是嫁人,也不可能让她嫁一个她不喜欢的。
可是现在……
刚才母亲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她就想不明白了,母亲为什么要反对。
萧锦翊哪里不好了?不就是现在支持太子表哥吗?就让母亲这般抵触了?
再说了,支持太子表哥有错吗?不支持太子,难不成支持江暮帜吗?
“郡主,奴婢不能让开。”小柳还是拦着,一脸坚定,“郡主,越是这个时候,郡主就更应该冷静。”
纪朝阳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对,小柳说得没错。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冲动。
“秋露,父亲和母亲还说了什么?你将听到的全部告诉我。”纪朝阳坐下,沉声问。
秋露将听到的如数告之。
“父亲明日要前往榕州?”纪朝阳自言自语着,“他都要去榕州办事了,为什么却这么匆匆的与母亲提起我的婚事?”
“说我年纪大了?怎么,在他眼里,我是突然之间就适婚了?”
“不对!”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定是有人在父亲面前说了什么,才会让他匆匆做出这个决定的。”
谁?谁在父亲面前提了呢?
听说,本来是太子向圣驾奏请前往榕州的,却是被荣王给劫了。
所以,明日前往榕州的本应该是荣王江暮帜,可是却突然间成了她的父亲。
是太子的意思?还是江蝴暮帜的意思?
绝不可能是太子的意思。 太子表哥可是知道她的心意,也知道她与绥宁的关系的。
她是为了萧锦翊,才选择支持太子表哥的。
既然她是太子的人,那太子表哥怎么可能让父亲再给她婚配?太子表哥可是说过的,定让她风光嫁与萧锦翊的。
既不是太子表哥,那便只能是江暮帜了。
可,江暮帜又是如何让父亲同意替他前往榕州?让父亲匆匆替她相看夫家?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亲是江暮帜的人!
这个念头在纪朝阳的脑子里闪过时,她猛的打了个寒颤,额头上已然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来。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是江暮帜的人,毕竟一直以来,父亲都是两手不沾党争的。
就连他这个工部郎中一职, 也只是虚挂了个名,并不参与内部之事的。
但现在……
荣王与太子为争绥宁,已然互不相让了,甚至都已经闹到皇后跟前了。
闹到了皇后跟前,那便是很快会传到皇帝耳朵里。
如此,只怕绥宁和沈家……得遭殃了啊!
一想到这,纪朝阳又是冷不禁的打了个颤栗。
“小柳!”纪阳朝看着小柳,一脸严肃道,“你去一趟宝芝堂,把今日之事告诉靳长柜,让他去告之绥宁。”
小柳连连点头,“是,郡主。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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