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沉稳的步子,朝着母子四人走来。
“见过太子殿下。”母子四人赶紧行礼。
“殿下怎么来了?”沈绥宁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而且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到沈家,那岂不是给人招话柄吗?
“不是你让墨棋让我来的?”他看着她,一脸平静道。
沈绥宁微怔,否认,“我是让墨棋去告诉你发生的事情,没有让你来我家。你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岂不是给人留话柄?那些站在荣王贼船上的人,岂不是更加的要针对我家?”
她都已经想到了,让娘忍痛捐出一半的家产来平息此事。他这么一来,岂不是一半家产都不够了?
那真是要她娘亲的命啊!
“沈夫人的钱财不必上交国库。”江暮寒沉声道,“该怎么做生意还怎么做生意,无须拱手让人。”
“太好了,太好了!”虞婉心笑得合不拢嘴,“我的钱啊,还稳稳的在我的口袋里,不用充工!”
赶紧转眸看着江暮寒,彩虹屁拍起,“太子殿下,您可真是个好人哪!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没有丈夫依靠的寡妇,赚这一点钱实属不易啊!”
“这钱啊,可不是给我自己留的。这是给阿宁的嫁妆!”
她特地加重了“嫁妆”两个字,反正她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太子殿下对她家阿宁有意思。
太子若是想追她家阿宁,那总不能还帮着他的老爹来抢阿宁的嫁妆的吧?
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若是阿宁真与太子成了。那这嫁妆也是要带进太子府的。
“娘!”沈绥宁浅嗔她一眼。
“叫爹也没用!”虞婉心回瞪她一眼,“本来就是给你挣的嫁妆!如果还有多余的,那就留一丢丢给知远和知行娶媳妇。充公了,你以后怎么嫁人?”
沈绥宁无语。
她这娘啊,什么都好。就是爱财如命,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
“太子殿下请用茶。”初兰已经端了一杯茶进来,恭恭敬敬的递给江暮寒。
江暮寒接过,并没有喝,随手放于一旁的桌子上。
转眸看向沈绥宁,沉声问,“沈夫人辛苦赚来的钱,你甘心充入国库?我那父皇可不会记沈家半分好,甚至还会觉得一半少,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要沈家全部家财。”
“那不行!”虞婉心拒绝,“我该交的税一分没少,我身为大齐朝臣民,已经尽到了自己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不能因为我有钱,就把我辛苦赚来的钱收缴入国库的!”
“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不同意!”
“母亲!”沈知远沉声提醒着她,然后赶紧向江暮寒致歉,“殿下恕罪,家母向来心口快,并没有对殿下与皇上不敬之处。”
“沈夫人说得在理。”江暮寒却是一脸平静道,“这一份家产本就是沈夫人辛苦挣来的,上交了该交的税,那就没义务让沈家的私钱来充盈国库。”
“对,对,对!太子殿下说得是真理,是天理!”虞婉心一本正经的点头赞同。
沈绥宁与沈知远对视一眼。
他们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君要民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殿下可是有办法?”沈知远试探性的问。
“嗯,”江暮寒点头,“既然此事是江暮帜惹出来的,那自然得由他来收拾。沈夫人把心放在肚子里,本宫定不让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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