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绥宁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这边缓步而来。
淡淡的月光铺照在她的身上,竟是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恬静之美。
江暮帜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就好像是那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眼眸里闪过一抹欲色,心里更有一抹不甘。
明明都是皇子,明明他比江暮寒更得父皇的心,为什么沈绥宁就非看上了江暮寒呢?
不得不承认,沈绥宁是极漂亮的。
明明是那种美的十分张扬的,可是她这个却是自带优雅的低调。
她就像是一株被清莲包裹着的牡丹,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给采摘了,却又于心不忍。
“民女沈绥宁见过荣王。”沈绥宁朝着江暮帜端羰正正的行礼。
闻言,江暮帜回神,将直勾勾锁在她身上的视线硬生生的收回,“沈小姐无须多礼,本王听说二弟受伤,心中甚是着急。”
“匆匆从京城快马赶来,只为带宫中太医前来为二弟诊治。却是不想竟被这刁奴给拦着!”
“韩灱风,若是因此而耽误了二弟的伤势,你该当何罪!”
他怒视着韩灱风,厉声训斥着。
韩灱风却是连正眼也没有瞧他一下,一脸的冷漠与不屑。
“哦?”沈绥宁抿唇一笑,朝着他身后望去,“荣王带了太医?太医在哪?不知李公公什么时候成太医了?”
她的视线落在江暮帜身后的李公公身上,语气是明显质疑的。
闻言,江暮帜微微一怔。
“奴才让齐太医在外候着,奴才现在就去把齐太医领进来。”李公公急急说道,转身快速的离开。
“韩侍卫,既荣王是为了关心殿下,又带了太医前来,那便没有拦着的道理。”沈绥宁看着韩灱风缓声道,“让荣王带着太医进屋为殿下诊治便是。”
听她这么一说,江暮帜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到底还是她通情达理。
一想到沈家的巨额财富,江暮帜只觉得心痒难耐。
还得再想办法把沈绥宁给弄到手。
脑子里正思考着这段时间该用什么办法把沈绥宁的心勾过来,耳边却是听到沈绥宁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又响起。
她说,“总不至于荣王大老远的前来,是为了加害殿下的。都说荣王为人最好了, 不管是对兄弟还是对子民,都是温和以待的。”
“再说了,这不是在伍知县的府上吗?若是殿下真出点什么意外,那凶手不是荣王, 便是荣王带来的齐太医了。”
说着,转眸看向江暮帜,扬起一抹嫣笑,“荣王觉得,民女说得可有道理?”
江暮帜只觉得自己的唇角在狠狠的抽搐着,怎么也没想到沈绥宁这女人会跟他这般说话。
简直……气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痛着。
还江暮寒若有什么意外,凶手就是他?
“殿下,齐太医到了。”李公公领着齐太医匆匆而来。
沈绥宁直接将屋门大大方方的推开,对着江暮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荣王,请!太子殿下就在屋内,自被人刺穿胸膛到现在,还未醒。”
“大夫说了,伤势凶险的很。既然荣王带了太医来,那再好不过了。太医的医术,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相信齐太医定能让太子殿下转危为安的。”
又朝着齐太医感激的一行礼,“太医有劳了。定要将太子殿下治好,我也好早日回京。”
太医与江暮帜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很是复杂。
这可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齐太医最终是硬着头皮进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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