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刘紫芍看着前方不远的皇城,一脸疑惑的看着江暮骋,“她进宫了?她是怎么进去的?没有宫中娘娘的召见,是不可能进宫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后宫哪一妃嫔的人?又或者是……”
那两个字,她到底是不敢说出口的。
“不会是他。”江暮骋摇头。
“你怎么这么肯定?”刘紫芍问。
“若是他,金礼凤怎么可能会让刘紫鸾去接近我哥?更不可能允许刘紫鸾成为江暮帜的侍妾。” 他道。
“你的意思,刘紫鸾根本就不是我大伯的女儿?”刘紫芍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闻言,江暮骋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小芍药,反应够快的啊!”
“我就说她不可能是我大伯的女儿,就我大伯那样的洁身自好,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可能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私定终生。”
刘紫芍咬牙切齿,“刘奎就是一个莽夫,只知道行军打仗。家长里短的事情,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懂。”
她虽然没有见过大伯,但是却经常听人提起大伯的为人。
大伯是一个学识渊博,温文尔雅,深明大义,举止有礼之人。
但凡是认识他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夸他的。
所有人都惋惜他的英年早逝,也惋惜他这辈子唯一的黑点就是认识金氏这个女人, 还与她私相授受有了刘紫鸾这个遗腹子。
但一大半的人都是不相信的,都说他是不会做出这等出格之事的。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提出对刘紫鸾身份的疑异。但,每每都被刘奎给否认了。
刘奎言之凿凿, 对于刘紫鸾的身份是没有一点怀疑的。
久而久之的,也就没有人再说了。毕竟连刘奎这个亲弟弟都这么说了,那作为外人的他们,还能再说什么呢?
“我真想敲开刘奎那个脑袋,看一看里面塞的到底是什么。他怎么就这么蠢!”刘紫芍愤然道。
江暮骋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安慰着,“他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想必一定会再去调查的。”
“我一定不是他亲生的。”刘紫芍一脸嫌弃,“他这么蠢的人,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女儿。”
“是,小芍药说的都对。”他笑盈盈的说道。
“现在我们能做什么? 进宫吗?”刘紫芍看着他问,然后赶紧否认,“不对,我们肯定是不能进宫的。对,得把这事告诉绥宁姐。这金礼凤的目标是太子殿下。”
说到这里, 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眼眸一闪,“这宫里,最见不得太子殿下好的,想要毁了太子殿下的,也就是皇后与兰妃了。”
“如今兰妃已被罚,且又是自食恶果。这金礼凤绝不可能是进甘泉宫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后的未央宫了。”
“江暮骋,她是皇后的人?!”说到这里,她眼眸里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更浓了,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
江暮骋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
“可, 皇后不也还被圣上罚着禁足着吗?就连掌管后宫的权利都给夺回了。”
“早就已经解禁了,凤印也重新交还给她了。”江暮骋缓声道。
刘紫芍深吸一口气,重重的一咬牙,“果然,还是皇后手段更高明啊!”
“走,去聚贤楼。”江暮骋说道。
……
聚贤楼
沈绥宁与江暮寒正在雅间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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