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的话刚落，老夫人猛的站起，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犹豫的甩在她的脸上，“贱货！”

这耳光打得极重，潘娓娓  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是火辣辣的，嘴里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就连牙齿都有一种松动的感觉。

“潘家是怎么教你的？啊！就教你这般水性扬花，不知廉耻！你竟然……啊！”

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潘娓娓反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她的脸上。

“你……你……放肆！”

“你才放肆！”潘娓娓厉声打断她的话，  双眸如利刃一般凌视着她，“我肚子里怀着皇嗣，你敢对皇嗣不敬？”

“你以为你是谁？区区长安伯府，也敢对皇孙不敬？”

对于潘娓娓此刻的嚣张态度，老夫人很是意外，也很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自己怂了。

如果潘娓娓肚子里的真是皇孙，那她确实是不敢不敬的。

“你……”

“我怎么会落到今日地步，老东西你心里没个数吗？”潘娓娓凌视着她，“你要不要去问问你那不能人道，已经无法为你们卫家传宗接代的好孙儿。当日在广贤楼，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若非殿下念在与卫小姐的亲事，他岂能饶过卫文泉？我又岂会被你们如此蹉跎？怎么，你现在还想蹉跎小皇孙？”

老夫人的气焰瞬间就灭了。

毕竟如果潘娓娓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荣王殿下的话，那可就是皇家第一个皇孙了。

虽然是庶出的，  但却是长孙。

不管是圣上还是荣王殿下，自然会十会看中的。

“你……你就这么肯定，孩子是荣王殿下的？”老夫人咬牙，“万一是泉哥儿的呢？你……”

“闭嘴！”潘娓娓打断她的话，双眸如刀一般的剐着她，一字一顿，“你的废物孙子若是有这个本事，他睡过那么多女子，为何一个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老东西，你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问题？毕竟被他糟蹋的每一个女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难道不是他有问题？”

话落，只见老夫人的胸口猛烈的起伏，呼吸亦是变得急促。

是啊，泉哥儿睡过的女子那么多。不仅仅是外面的，他强抢的，就是府里，他院中的通房丫头，也不下十几个。

可却是一个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自己养大的孙子是个怎么样的人，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了。

不仅是他自己院中的丫环，这偌大的长安伯府，几乎每一个丫环都被他霍霍过一遍了。

她想着，不就是一个签了卖身契的贱丫头而已，能被她的宝贝孙子看上，那便是她们的荣幸。

所以，卫文泉糟蹋她们的时候，她是一句话都没说，任由他胡来。

这府里的丫环，被他霍霍死的，也不止一两个了。

此刻，潘娓娓提起了，老夫人才猛的意识到这个问题。

难不成……真的是泉哥儿有……问题？他……真的不能让人有孕？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时，老夫人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脑袋更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我送回荣王府？  ”潘娓娓一脸傲然道，“若是我肚子里的小皇孙有个好歹，你们整个长安伯府都不够给他陪葬！”

老夫人被她这话给震慑到了，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但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只消片刻，老夫人便是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