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他更喜欢现在的她。
现在的她身上有一种之前怎么都没有的人情味。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肯定是会开心的,更何况是两情相悦。”风京尘脑海中浮现出心爱女孩的面容,温柔地笑了笑,“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依旧让人无法割舍。”
他的眼神黯淡一瞬,遂扬唇笑道:“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惊蛰站在原地没动,轻声呢喃:“喜欢……吗?”
什么是喜欢呢?
像他们,会有这种感情吗?
“在想什么?”
惊蛰垂着脑袋,看到人后心情明显好了一些,扬着语调喊她:“小花,这么早就起了?”
花小忧怀里还抱着吞吞,吞吞以一种舒服但诡异的姿势看着他,“你和她去哪了?都不带上我们?”
花小忧没说话,可不难看出她也是这个意思。
“出去了一趟,不太重要。”
吞吞瘪嘴,头顶的绿色帽子耷拉着,显然不太开心。
前几日它发觉它和沈岁桉之间的联系淡了之后,慌得不行。
哪怕之前她们没绑定,该有的一些联系依旧会有,可就在这几日,那种联系突然变得很淡,淡到随手一扯就会断……
它把事情同花小忧说,花小忧也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嘟囔着:“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它问:“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
花小忧看起来身板很小,但是她经历的远远要比常人经历的多。
她回:“这几日我带你出去,你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那些丧尸……真的只是单纯的丧尸吗?”
“这个世界……真的彻底崩坏了吗?”
看到吞吞不解的目光,她笑道,“不着急,再等等吧,那一天,或许不远了。”
可到了那一天,她怎么办呢?
思绪转回,吞吞盯着惊蛰,着重强调:“下次的时候记得带上我们。”
花小忧跟着点头的同时,还不忘移回话题:“所以,刚刚在想什么?怎么出去一趟,变化这么多?”
“实力又恢复了些,再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这没什么好瞒的,他说,“顺带恢复了一些时间太久而忘记的事情。”
他沉默一秒,问:“小花,你也觉得现在的姐姐好,是吗?”
“她一直都很好,她也始终是她。”花小忧抬头望着他,“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无论什么时候的她,我都会选择守护。”
尽管……她不是很需要她。
但是解闷也是好的。
以前不就是吗?
“惊蛰,她现在不过是有了让她留恋在乎的人。”
惊蛰顿了下,蓦地笑了,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小花,你恢复记忆了?”
花小忧面无表情地蹲了蹲身子,“一点。”
“一点也是好的,总比咱们几个人只有我记得强。”惊蛰不死心地继续按,如愿摸到后,咧着牙笑,“小花,你继续跟团子玩,我睡了啊。”
“……”
花小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面无表情地评价:“啧,一根筋。”
吞吞附和点头:“还极为幼稚。”
花小忧瞥了它一眼,抱着它出了门,“今日去再往南边看看。”
“不陪她吗?”
“暂时不需要我们。”花小忧步伐不减,“而且,她现在需要休息了。”
“哦,好吧。”吞吞有些失落,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跟她说过话了。
**
谢聿白在进房间前被出房间的傅南川喊住,应该是什么事情要说,沈岁桉对这些不感兴趣,便独自回了房间。
洗完澡躺在床上,本来想等等谢聿白的,谁知等着等着,自己先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侧凹陷下来,她被人揽入怀里,栀子花的香味伴随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并传来,只是怀抱有少许凉意,许是刚洗完澡出来。
“睡吧。”额头上被印下一吻,磁性诱哄的声音响在耳畔,“晚安。”
在彻底进入睡眠前,她感受到男人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喃喃开口:“解蛊……你为什么会呢……?”
“解蛊?”沈岁桉强忍着睡意,摇头,“我也不知道,潜意识有个声音告诉我,这种事我可以解决,当我真的去做时,我发现我真的可以……”
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水光。
男人这次没有立即回答她,沉默到沈岁桉的眼皮子合上,他才轻轻叹口气,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没事,睡吧。”
沈岁桉胡乱应了声,睡了过去。
谢聿白垂眸,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眼眸渐深,将人搂紧了几分。
这一次,无论什么都不能阻止他……
思想及,他稍稍松口气,开始休息。
……
沈岁桉做了一个梦,看着眼前的场景,她有些懵。
并不是平日里透露信息一般的场面,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偶尔一处有蓝白色的光晕围成的椭圆,上面似乎有游走的小星子。
困倦感已经消失不见,她无聊地坐下,托着脑袋看风景。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准备闭上眼时,从远处传来几道不同颜色的光亮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还没看清,那几道光就极其迅速地钻到自己体内……
“……”
“不是,什么鬼……?”
话音越来越弱,最后一个字刚脱口,眼前猛然一黑,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
沈岁桉眨了眨眼睛,熟悉的房间布局映入她的眼帘,她顿了一下又顿了一下。
半晌,她冷笑:“什么玩意?”
身侧已经没人了,沈岁桉抬手揉了揉侧颈,下了床去了浴室。
此时刚好是晚上,沈岁桉很幸运地赶上了大众的饭点。
饭后,沈岁桉径直地回了房间,谢聿白紧随其后。
她瘫靠在沙发上,“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男人伸手将人抱在怀里,笑得蔫坏:“那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不等沈岁桉开口说些什么,男人便扮起了可怜,委屈巴巴地扯着她的衣角,眼皮子一耷拉,活脱脱就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
“宝宝~,你都好久没疼疼我了。”
沈岁桉咽了口唾沫。
讲真的,哪怕相处这么久,她还是对谢聿白的撒娇没有半分抵抗力,他有时候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让她心神荡漾。
再说,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亲近了。
“你没有事情要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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