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玲的辩解有点苍白遭到母亲直截了当的反对。“什么叫合适？我看国柱就挺好！知根知底。”

“妈啊！你和国柱哥串通好了是吧。”

大女儿在婚姻上的做法令母亲忧虑，平时也没机会说，今天有了同盟军孙芳可算逮着机会。“谁串通好了，说你这丫头看着平时挺懂事却在关键大事上犯糊涂。也不知心里想什么？”

“我感觉吧两个人不能都干事业，得有一个人顾家。在外闯荡累了回家有个知冷知热的才有家的味道。”

曹国舅的画外音早被上官文玲识破。“你是推销自己吧！”

“其实，我从小就看好文玲。识大体，有见识，娴熟典雅，贤德温婉。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守得住寂寞，创得了辉煌。”

这回母亲与上官文玲看法高度统一。“行啊！一套一套的。”

“誒，你不是挺能表达心意的吗？”

曹国舅红着脸再一次将目光投给上官文玲。“再往下就卡壳了。”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脸上是日落西山红霞飞但就是装的不上道。尽管曹国舅嗫嗫嚅嚅说不到正题，但上官的母亲与上官文玲心底都明白。

门有响动，刚回头上官文燕和父亲推门进来。曹国舅忙站起身礼貌地打招呼！

“叔叔，文燕小妹回来了。”

“哦小曹啊！快坐！”

“哟，曹国舅来了。”上官文燕眯着笑凑过来打招呼。

“这孩子，没大没小。”

母亲埋怨。已经落座上官文燕听母亲教育马上站起来，两手抱拳做个很认真的鞠躬。

“国柱大哥在上大过年的请受小妹一拜！”

“没事，没事，文燕小妹不用客气！”朴实的曹国舅见上官文燕行礼忙欠身客套。

“你别管她，这孩子没正行。”

“因见先生外貌谦恭，内才朴实，表里相称，况又是师父的侄儿，因此成就这段姻缘。”上官文燕念的是戏曲台词，虽是闹着玩，她目光却调皮地在曹国舅与姐姐的脸上来回转。自从大年三十那晚见到曹国舅心有所爱的目光投向上官文玲，上官文燕就试图找机会探探两人的心意。

文燕的父亲不明就里？“这说的什么话还带合辙押韵的。”

母亲孙芳、上官文玲和曹国舅可心中有数。三人见上官文燕两只大眼睛滴流乱转想勘破迷情而文燕父亲却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楞了片刻继而相视而笑。

这一笑把刺探军情的上官文燕也弄糊涂了，她跟着哼哼两声。

“笑什么笑？不会私情已定吧？”

上官文燕大胆的狂猜招致父亲的训斥。“你这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

四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笑声未歇那边上官文燕似是而非又来一句。

“春风一夜吹乡梦，又逐春风到洛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我忙去了！”

这回四个人面面相觑，云里雾里一时不懂上官文燕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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