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素有飞将军、虓虎的称号,不会做人,也不会用人,但在统兵和个人勇武方面,堪称当世一流水准。
公孙瓒成功埋伏幽州军,心中得意,见吕布拍马而来,想着干掉这小子,断林宁一臂,亦拍马迎上。他也不多想想,吕布是那么容易干掉的吗?如果手下有赵云,凭今晚的形势,发发狠未必不能送二五仔上西天。
方天画戟如一道闪电,这一招无论角度还是速度,都达到了吕布平生最强的水准。公孙瓒仿佛把自己送到戟下,马槊甚至来不及招架,便被刺下马背。乱军之中落马是非常危险的,幸运的是公孙瓒身边跟着不少亲兵,不幸的是吕布和他的亲兵阻止了任何人靠近公孙瓒,二五仔往下探身,单手便把身材魁梧的公孙瓒提上马来。
“杀出去!”吕布把意识不清地公孙瓒按在身前,只要有白马将军在手,辽东军多有顾忌,这次就算偷袭失败,也不亏了。
主帅失落敌手,辽东军有些不知所措,狼骑兵则士气大振,在吕布统帅下一路杀到辕门。辕门之上埋伏了一队弓箭手,但成了摆设,眼睁睁看着吕布高声大笑,冲出辕门,往西奔回老巢。
辽东军不远不近地缀着狼骑兵,阴魂不散,吕布将公孙瓒扔给郝萌,单人独骑杀了回去。辽东军措手不及,吕布如入无人之境。画戟如出水蛟龙,转瞬间刺出四十八招,辽东军大乱。有将领欲向前围攻,被吕布一人打得抱头鼠窜。吕布豪情冲天,哈哈笑着回到本军,不想辽东军犹如幽灵,就是在后面好死不死地缀着,吕布怒甚,再次杀回。
猛虎出笼,辽东军并无大将,难以抵挡,吕布连冲三次,透军而过,人敢上前,皆被刺死。于是人人胆寒,不敢逼迫,吕布回军再看,辽东军勒马止步,遥遥相望。
狼骑兵将近本寨,忽然辽东军齐声呐喊,发力冲锋。幽州大营防备森严,巡视辕门的军官见此,下令放箭,辽东军冲突不入,被箭雨逼回,无奈归营。
此役狼骑兵折损数百,但擒得辽东军主帅公孙瓒,吕布杀得辽东军惶然不安,称得上一场大胜。吕布进帐时正看到徐庶给林宁使眼色,也没在意,行礼道:“主公,末将奉命袭营,结果被辽东军埋伏,不过公孙瓒末将俘虏,请主公示下。”
林宁哭笑不得,徐庶想算计吕布,结果谁能想到吕布以公孙瓒为筹码反败为胜。既然是胜仗,林宁勉励两句,说:“请公孙将军进来,不得怠慢。”
公孙瓒一身铠甲歪歪斜斜,双手双脚自由,脸上还有擦伤,胸口的伤口已经止血。这是第二次被擒了,他自己也觉得丢人,但没失了气势,昂首阔步,进来的时候差点把鼻孔杵到天上。
林宁好脾气,请他上座,如上次一般问:“伯圭兄服气否?”
公孙瓒喘着粗气道:“非堂堂兵战对决,受缚于莽夫,不服!不服!”
这话太欠揍了,吕布大怒,就要对他拳脚相向,被魏越、郝萌联手拉住。林宁摇摇头,开门见山道:“伯圭兄是不是还想着徐无山的伏兵?恐怕明天天一亮,伏兵就该灰飞烟灭了。”
公孙瓒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尔等袭营被我识破,若不是失手被擒,安能被尔等折辱?徐无山中有我伏兵上万,尔等必是有去无回!”
“山中有伏兵,若我军不进山呢?”徐庶微微笑着来了一句。
公孙瓒脸色微变,徐庶道:“常言道:水火无情。只要一把大火,任将军雄兵上万,也不过是蝼蚁而已。”
“你们……你们要放火烧山?”公孙瓒一张脸变得煞白。
徐庶瞥了吕布一眼,装模作样地叹气:“虽说袭营是我棋差一招,害得吕将军差点大败,但徐无山设伏却是我赢了。没了徐无山的兵马,将军末路穷途,败亡不远矣。”
公孙瓒手足冰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把白马义从派到徐无山,不然连老本也赔进去了。
林宁咳嗽一声,示意别再刺激白马将军了。他执着公孙瓒的手,真诚道:“伯圭兄,你我曾一同讨董卓,尽心竭力扶助汉室。如今天下纷乱,伯圭兄威名震于殊俗,何不与我共创大业?”
公孙瓒默然不语,林宁道:“伯圭兄,随我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辎重营,这里停了不少大车,有的盖着黑布,有的已经掀开,但大多是木头零件。公孙瓒不明所以,林宁问跑来伺候地后勤总长:“大家伙在哪里?”
后勤总长引着人来到更深一层,公孙瓒愕然看到组装好的两台大型弩炮车,一台上面就上好了上下两层共十根胳膊一般粗的弩箭,箭镞散发的幽蓝光辉令人从心底发寒。公孙瓒有些站不稳,后勤总长在林宁地授意下开始介绍:“这次从幽州一共运来了三十台弩炮车,刚刚组装好两台。由我幽州工部研制的弩炮车,射程二百一十步(现代人一步古人称为跬,即半步,两步为一步,古代二百一十步约等于现代的二百一十米),巨石亦可洞穿,攻击低矮的城池,数轮即可射塌。不过,弩炮车笨重,难以快速转运,是个很大的问题,我幽州的能工巧匠正在日夜苦思解决这个问题。”
看公孙瓒已经目瞪口呆了,林宁笑道:“伯圭兄是不是要亲眼观看演练?”
咽了口唾沫,公孙瓒故作矜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后勤总长命令专门操作弩炮车的弩炮兵过来,又命令其他人在二百步外摆上一队木头稻草做的假人。驱散杂人后,后勤总长见已经准备就绪,请林宁下令,林宁一摆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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