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只是笑笑没有回应他的问题,随后抬眸看向他,似是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瞧他这般,萧瑾禹自是不会多说。
抿着薄唇走到门边,男人眸中情绪不明的看向皇帝寝宫的方向。
“本王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些,太傅若是无事且回去吧,本王以为并无什么疑惑可以给太傅解答。”
听他下了逐客令,太傅只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也没多说,起身大步离开了。
待人离开之后,萧瑾禹脸色阴沉的将长诀叫进来:“可有见到太傅是怎么进来的?”
长诀听罢直接跪在地上,脸上一阵懊恼。
“王爷责罚,属下未发现太傅先前踪迹,方才出去调查了一圈,门外守着的护卫同样不曾察觉有人进院子,是属下失职!”
长诀的话让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没有人发现他是怎么来的。
那正说明,他是背着小皇帝偷偷来他这边的。
此人估计没有这么简单,可以躲过重重护卫进入他的院子,看来太傅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勾起唇角,不管此人是不是另有所图。
只要太傅有旁的不良心思,他定然不会饶恕,而今的黎民百姓,可再经不起任何***了。
摆摆手他让长诀也下去休息了。
翌日一早,有宫人来给他送朝食,将食物都放下后,小太监趁人不注意瞧瞧送给他一张纸,只说是太后吩咐送来的。
萧瑾禹神色不变,淡定的接过,视线扫过门外时不时盯着屋中动静的婢女和小厮们。
宫人见事情办妥了就带着托盘出去了。
自始至终外面看守的人都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秘密行为。
待吃过饭,借着要换衣裳的名义将门关上,坐在榻上,他将卷好的纸拿出来,只是看了第一眼,他脸上就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眼中闪过一抹柔软,他认出来了,这是婠婠的字。
看来在这之后,皇后替他安抚了婠婠的情绪,他心中不免一阵感激。
信上短短几句话,只是碎碎念了些府上的新鲜事,告诉她一切安好勿念。
正在他要将信烧毁时,转过来就发现了背面角落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有眼线,勿落入圈套。’
他笑了笑,小皇帝应当还不至于蠢到在皇宫动他,一旦动了,他必然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将纸烧毁后,他淡定的换上了朝服去了承安殿。
说是处理案子,但哪有什么实际证据,简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家来了之后就是假模假样的坐在一边,随口聊聊跟案子相关的问题。
萧瑾禹就更简单了,只是坐下喝茶水,一派闲适。
案子毫无头绪,大臣们都没了什么兴趣再提,都纷纷猜测什么时候才会放他们回去。
正在这时,一抹幽香自门外吹进来,待大家寻香看过去时,就瞧见了踏步而入的李沁雨。
“承安殿都是男子,丞相三番两次让女儿这般肆意出入,恐对名声不好。”
有人受不了阴阳怪气的说着,也是,她李沁雨还哪有什么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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