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京城难得和平一阵,皇帝没有再找他们的麻烦。
似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萧瑾禹和唐姝宁都知道,这不过是风雨前的宁静。
今天早朝结束之后,他带回了一个唐姝宁都觉着诧异的消息。
“你说什么?皇后淫秽后宫!”
她眸子睁的极大,虽说娄瑗这人平日里没有脑子。
可并不像是有这么大胆子的人,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说是身子不舒服,御医来查过了,说是怀了身子,但皇帝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新婚之夜到现在都未曾碰过皇后,所以这事才闹大了。”
唐姝宁点点头,倒是能理解。
倘若是寻常妃子出了这事,大不了就秘密将人赐死,或者压入冷宫就好了。
但出这种丑事的偏偏是一国之母,作为皇帝,被皇后落了这么大的脸面,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现在最难看的应该是娄家了。
她吹了吹桌上刚写好的字,随后将毛笔洗好了挂起来。
“可这事还是觉着蹊跷,皇后既然被关在宫殿中了,基本上都是宫女,哪来的男子同她做这等事?”
虽然她看不上娄瑗,但细细想来,这事确实有点不对。
萧瑾禹摇摇头:“这就不知了,但按照江离方才隐晦的说明,似是有稳婆看了,说皇后还是处子之身,如此一来……”
他说完,一旁的唐姝宁便倒吸一口凉气,可很快就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后。
“怎么了?婠婠可是想说什么?”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将人揽入怀中轻声问着。
她犹豫了好半晌,才幽幽开口:“我只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若是有善蛊之人便可养出这种蛊来,中了这种蛊,就和皇后的情况一般,虽大夫诊断起来像是喜脉,但实际却是假的。”
“要命的是,这种蛊一旦进入身体,不出一个月,中蛊的人就会惨死,这期间可能会有一些怀孕的症状,但那是蛊虫在一点点的侵蚀她的身体,最后人便会成为一副躯壳,死相更是惨的不行。”
说到这,她身子不免一阵僵硬。
刚成亲那会她便是中了这种蛊,只不过那炼蛊之人能力尚且不足,达不到这般高深莫测。
可眼下京城中除了她,并没有谁会炼制蛊毒了。
所以她一有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
他将人揽的更紧了些:“按照婠婠所说,这蛊可有法子解?”
唐姝宁想了想,半晌后却叹了口气:“有是有,若是我体内的古蛊还在,还可以尝试一番,但如今古蛊不在,即便是找到了母蛊,都没办法让中蛊的人存活。”
屋中陷入一阵沉默。
要真是这样,蛊毒再次传入京城的消息,岂不是又要陷入一片混乱。
“可惜,如今我不过是个会些蛊毒的普通人,古蛊要是还在体内,或许能感应的到那会蛊的人在何处。”她苦笑一瞬。
一想到日后京中或许会引发大乱,她便多了些自责。
他捏了捏小家伙那张有些垮下来的小脸:“婠婠不必觉着过意不去,万般皆是命,再说了,咱们没有古蛊未必就不能抓住那行凶作乱之人,而且眼下不过是猜测,咱们同样不确定皇后中的就是蛊。”
闻言,唐姝宁点点头,心中的担子减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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