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谁把守的粮仓,又是谁驻守营地,巡视的人又是哪些。”
萧瑾禹眸子凌冽的扫向众人。
大家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谁都没有站出来。
他勾了勾唇,可眼底寒意却并没减退半分,随手抓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将士,他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那人就惊叹自己竟然半分都动不了了。
“昨日是哪一队负责驻守的?”他声音很轻,但轻的让人觉着心尖都发颤。
那被抓住的男人更是抖得不行,脸上湿漉漉的,冷汗都打湿了萧瑾禹的手心,他嫌恶的将人甩在地上,逃出帕子擦了擦手。
纵使是这般优雅的动作,仍能让人想到那日他斩了醉酒将士的一幕。
“是、是二小队。”男人跌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着。
触及萧瑾禹那要吃人的目光,竟然觉着腿间一凉。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吓尿裤子了!
可他没根本没时间想会不会丢脸,在发现摄政王并没有要杀了他的意思,他只觉着心中压着的大石头松开了,赶忙走到队伍的角落,再不敢动一下。
但这会需要紧张的就变成二小队的人了。
此刻,一共二十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空地上,个个惶恐不安。
“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人同本王说清楚?”
萧瑾禹还是刚刚那句话,但这些人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开口。
他实在是没了耐心,摆摆手,不准备再多问。
一旁的护卫走上前:“主子。”
“既然都选择做一条好狗,那就都杀了吧,坏了军纪,本王本想留他们一条性命。”
说罢,男人语气稍显惋惜,但脸上却半分异样都没有。
听他说要他们的命,这些人到这一刻才慌乱起来。
可他没兴趣听了,将士听令的确是应该的,但应该知晓要听谁的、听什么。
“王爷,昨日小的真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应该是看守的时候被人迷晕了……”其中一人挣脱暗卫的束缚,高声喊着。
萧瑾禹脸色不变,叫暗卫将人拖下去之后,周围瞬间变得清净了。
谁还敢多说话!毕竟没人料想得到,王爷当真说斩就斩。
将军张张嘴,眸子睁得老大,可一个字都没敢多说,他更怕下一个掉脑袋的是自己。
这摄政王可是疯了不成?在军营中闹这一出。
就不怕军心不稳?
回到主帐,萧瑾禹并未再提及粮草是如何丢的。
对于眼下的情况,怎么丢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找回来,或者说这丢失的粮草他要怎么补上,手指轻点着桌面,他顿觉烦闷不堪。
他叫来长诀,本想让他去城中看看各大粮食铺子可有余量。
没想到还不待长诀去,唐姝宁就叫暗卫来告知他,城中出大事了。
原来在萧瑾禹去军营之后,郡守就以蒂武人潜入境内为由,将几个城门都死死把住。
如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了,更别说运粮食了,而且城中的粮店更在此时约好了似的,一齐关闭,这事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唐姝宁出不去,萧瑾禹更是被盯得死死的进不来。
这是打定主意要将两人分开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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