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此事传的沸沸扬扬,不过王府内的日子还是过的惬意。
唐姝宁和萧瑾禹谁都没有去理会这件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段时间宋露媛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师叔处理了,至于子衿,她的情况虽然还是很糟糕,但身体内的血已经恢复正常,再不是之前那般黏糊糊的感觉了。
“再有些日子应当就能醒来了。”师叔收好最后一根针,随后摇摇头,语气都带着几分心疼:“丫头还真是可怜,这舟姬子本就就是毒药,慢慢侵蚀人体,这其中会折磨的人痛不欲生,真不知晓她是如何挺过来这么久的。”
唐姝宁拧着帕子,替子衿擦着脸。
那下毒的婢女被抓住了,据说药是有人交给她的,因为心悦姑爷,见姑娘将人这般决绝的赶走,心中不满。
但他们都知晓,这不过是个说辞罢了,至于真相究竟是什么,猜都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无非就是灭口,以及为那死去的婢女报仇。
她虽无直接证据证实是隆妤所为,但经历了这么多,以蛊虫教训这些人一顿似乎不是天理不容的事。
正想着,门外砚舟便犹犹豫豫的走过来。
“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她笑着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
平时就跟个小大人一样,今儿这么一弄更显得成熟几分。
砚舟张张嘴,有些犹豫的开口:“今日砚舟跟长诀叔叔出去买笔墨的时候都听说了,皇室需要一个质子,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爹爹自私,若是可以的话,砚舟愿意作为质子为爹爹分忧。”
他自幼就知道自己身上担着的责任。
不单单日后要作为怀安哥的左膀右臂,更应该是爹和娘的守护者。
如今听着爹被这般非议,他心中实在是不舒服,明明爹一直都心系百姓,怎么他们能如此诋毁。
唐姝宁揉着他的小脑袋,一旁的师叔不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眸子略带询问的看向唐姝宁。
她无奈叹息,便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就连皇叔都听不下去了。
“这恶心巴拉的玩意,算盘珠子都快蹦到老头子我脸上来了!”
啐了一口,他似是觉着不解气一般,听说萧瑾禹当场就拒绝了,这才表情缓和些:“就该如此,追杀咱们的时候没想着这些,如今用到了就这般态度,我呸!”
怀安站在一边,虽然不知晓大人的意思,但他只是不想让爹受那么多人非议。
正在这时候,萧瑾禹自书房过来。
听婠婠说了怀安的意思,他本就严肃的面容难得柔和了几分。
将小家伙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父子两人还真是难得这般亲昵一次,平日里为了培养怀安和砚舟的性子,他都是一副严父的形象,但严中有柔,所以两个孩子并没有太怕他。
“听爹说,这些流言咱们不需要去管,若应当砚舟大施拳脚的时候,爹自然会放手让你去做,知道砚舟心疼爹,但爹并不会受到这些污遭之言的影响。”
一早他就听护卫说了此事,猜都知道是皇帝在搞鬼,不过这件事究竟会是什么风向,还得继续看才知道。
“可是外面传的好难听。”砚舟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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