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会她,还把她赶出门外,她就在外面大肆渲染,说配送中心的人都是猪等等。
有好几次,叶秋兰都想去揍她,却被大家拉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又是这个女人,叶秋兰顿时拉下脸来,道:“疯狗咬我,就是不要脸,跟我斗得过斗不过它有什么关系?”
“你骂谁不要脸?”罗夫人眼睛一瞪,立时踏进门道。
叶秋兰冷哼一声,撇嘴道:“我何曾骂过谁?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谁接话谁就是狗。”
“哼,伶牙俐齿,不跟你一般见识。”罗夫人说不过秋兰,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钟才声冷冷的下逐客令:“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吧。”
罗夫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们这穷酸样,谁稀罕,如果没有事,我会才不来你们这里呢。”
转头对着身面的人说:“把人给我带进来。”
只见几个家丁押着一个人进来,随手一丢,便把人扔在地上。
只见那人浑身是伤,狼狈不堪。
“大贵?”大家异口同声的说,不敢相信都看着他。
那人是配送中心的叶大贵,他受伤不重,自告奋勇的去药铺抓药,谁知,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出事了。
叶秋兰赶紧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大贵,你怎样了?出了什么事?”
罗夫人冷笑着:“你们配送中心真是好样的,这么大的路都能把人给撞倒,是不长眼睛的吗?”
据罗夫人介绍,被撞的人是她儿子,受伤严重,已经被送到医馆了,这次,配送中心不给个说法,那她只能报官员。
又是撞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就是他们的圈套。
大贵满脸的血迹,有气无力地说:“他们不是人,我都说了,如果是我的责任,我肯定会承担。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一上来就把我按住,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打人。”
大贵说,被撞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他是正常走在路上,这孩子是突然间跑出来的,况且马车只是轻轻的擦肩而过,不知为什么那个孩子间突然大出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贵当时确实有点慌了,赶紧下了马车,想把孩子抱起来送到医馆。
罗夫人已经带人过来了,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开打。
说是大贵的责任,没事把马车赶那么快干什么,害人不浅。
蒋大一脸的戾气:“真的是没完没了了是吧?就算撞到人,也不至于把我们的人打伤吧。”
罗夫人:“什么没完没了?你们撞人还有理了?我儿现在还躺在医馆里,不知是生是死,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来人,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给我狠狠的砸。”
“你敢?”叶秋兰猛地瞪眼,走了过来,拦在罗夫人的面前。
罗夫人却冷冷一笑,后退一步,对身后的家丁们挥了挥手:“那就看我敢不敢,给我狠狠的砸。”
只见七八名壮硕的家丁,纷纷涌了进来,手里都拿着一根木棍,看见东西就砸。
叶秋兰只觉心头一股怒气顶上来,抬起手便朝罗夫人的脸上抽去。
谁知,罗夫人竟然躲也不躲,就直直地站在那里,等着她的巴掌打下来。
甚至,眼睛里闪过一丝抹不怀好意。
叶秋兰也是个暴脾气,怒道:“你今天非得把你打死不可。”
说着,手掌的速度丝毫未减慢,甚至还加重了几分力道,用力往下打去,非要打得罗夫人嘴破流血不可。
忽然罗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轻蔑,猛地偏过头,同时大声惨叫起来:“啊,来人呐,救命啊,杀人啦。”
叶秋兰只觉自己的巴掌明明落了空,对方为何如此惨叫?
夸张的是,罗夫人一手捂着脸,身形踉跄一下,倒退了几步,便出了配送中心的大门。
罗夫人面上满是气恼与不敢置信,大声骂道:“配送中心为何如此不讲理?你们撞了人,我只是上前理论,你们不但不认错,还打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罗夫人这一声尖利的叫喊,将大街上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围了过来,对着店铺的人指指点点。
叶秋兰气得拧紧眉头,指着外头的罗夫人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打着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把戏。”
“你打了人还不承认,岂有此理,大家都来评评理啊,像他们这种恶人,谁还敢跟他们做生意?大家都看清楚了,配送中心的人都是坏人。”罗夫人继续尖叫着。
大家都是先入为主,认为是叶秋兰先打人的,不然罗夫人为何惨叫。
这时候,罗夫人突然把手拿开,只见她的脸上,斜着一道小指粗细的血痕。
一看就知道是人的指甲造成的。
有人忍不住说道:“天哪,这下手也太狠毒了吧,确定是小姑娘打的吗?”
谁也没注意,罗夫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左手悄悄收进了袖子里,做戏就要做全套。
叶秋兰简直是要气炸了:“我什么时候打着她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
吃瓜的群众:“我们没有瞎,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叶秋兰直是气得咬唇:“我根本就没打她,是她自己造成的,关我什么事。”
蒋大阴森森的说:“大娘,眼神不好的话,就去找大夫看一下,这里可不是你们罗家,任由你们撒野。”
如果她不是女人,他早就出手打人了。
钟才声:“大娘,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无耻的人,再不走的话我报官了。”
一句一个大娘,真的把罗夫人给气死了。
她有这么老吗?
她才30出头而已,年轻着呢!
罗夫人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今天没有1000两银子,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配送中心能把我怎样?”
然而下一刻,忽然人群中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你说要多少钱?”
“叶轻?”听到这个声音,叶秋兰的眼中露出惊喜。
随即又是委屈又是愧疚,这一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钟才声赶紧上前,把刚才的情形描述一遍。
叶轻神色淡淡,兀自往罗夫人的身前走去。
罗夫人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好让家丁遮住自己的身形:“原来是叶东家,你们店里的人,不但撞了我儿,还打了人又不承认,实在令人所不耻,难道你们不赔钱就想不了了之吗?告诉你,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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