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呀！”

大蛇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身子倒在地上剧烈痉挛片刻，没了声息。

钱凯旋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低头看着蛇：“死，死了？”

沈黎皱着眉头，仔细将刀刃用身上带的纸巾擦拭干净，准备回去消毒：“嗯，死了。”

“……”钱凯旋有点高兴，但转念想想又不太相信，小小声问沈黎，“真死了？”

沈黎沉默了。

她回头幽幽地看了钱凯旋一眼，语气非常平静：“你要是不信，那你去试试？”

“别，不用了。”钱凯旋秒怂，弱弱低头，“我，我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

沈黎白了他一眼。

她懒得多跟钱凯旋费口舌，拿匕首冲着大蛇脑袋走过去。

钱凯旋弱弱叫她：“沈姐，你要干嘛？”

“不干嘛，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沈黎顿了顿，回头语气严肃地警告钱凯旋，“钱凯旋，我在这里做的事情不准告诉给别人！一个字都不行，听见没有。”

钱凯旋一激灵：“我，我知道！肯定不告诉。”

“很好。”

沈黎满意点头，翻开大蛇的脑袋看了看。

大蛇头里只有一塌糊涂的血肉，还有被沈黎暴力劈开的骨头渣子。

沈黎仔细翻了翻，又翻了翻，确定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叹了口气去旁边洗手。

钱凯旋挠挠头，有点迷惑：“沈姐，你这是看见什么了？”

沈黎淡淡道：“什么都没看见。”

“是吗。”钱凯旋不解，“那你怎么这么失望？”

好小子，怎么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沈黎拧眉，想了想忽然回头，就着钱凯旋的话头反问他：“钱凯旋，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动物特别奇怪。”

钱凯旋“啊”了一声：“是很奇怪，沈姐，你不是说它们变异了吗？”

沈黎幽幽地看着他：“是变异了，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些动物到底是怎么变异的吗。”

“……”

钱凯旋愣了下。

要不是沈黎说起来，之前他确实还没想到这一点。

钱凯旋吭哧吭哧小声问沈黎：“沈姐，你发现原因了？”

沈黎翻了个白眼：“没有。”

再过两年，异能者小队会在变异动物头部发现晶核。

这件事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现在的变异动物就已经出现了晶核，只是没人发现；第二种就是现在的变异动物还没有晶核。

原本沈黎就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些，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她早该知道异能者都不是什么傻子，该发现的东西不说在第一时间发现也迟不了多久。

沈黎叹了口气，有种不出所料的失望：“继续守夜吧。”

“哦，好。”